的鸭子都打散了。
“小羊,你永远都是孙家的人,没有人可以改变。”
“好,把孙家的股权给我。你愿意跟我平分吗。”小羊带着笑意认真的看着那一下子呆滞的孙博洋忽然是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比起管理我什么都不懂得股权,我更喜欢直接从你的手里拿钱。那样才有意思。直白。”
“兔子都给你养的好好的。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或者是我给你送过来。已经有了三十只了,它们生的很快。一个月就能生一窝。全部都是活了下来。”孙博洋放松下来跟小羊谈这些比较的轻松的话题。
别人都是知道小羊喜欢养小动物,却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养小动物。就像是小时候毫无选择一样。养一个自己能够掌控的小东西有那种掌控的权利,把小时候自己身上被施加的那种无奈全部都是转嫁到这个不能反抗的小东西的身上。罪恶,必须要传承下去,不能自己消亡的。
物竞天择,适者为王,从来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对于成活率从来就不是百分之百的兔子你们都能让他们完成百分之百的成活率,可见是下的不小的心思。”
小羊的言外之意孙博洋听得懂,你们对于一只兔子都是这样的用心。怎么就不能当年对我施舍一点。
“我小时候家里养过兔子。小兔子总是喜欢蹲在食盆里,给它们喂饭的时候。就必须得把它们从那个食盆里捞出来。有一次我凑得太近了。你猜怎么着。”小羊凑过去看着孙博洋的眼睛,指着自己的脸颊。“你凑近了看看我的脸。”
孙博洋接近于一米九的个子在这阳光充足的地方都是要低下头。高大的身影完全的覆盖住小羊的身躯。在远处看过去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亲密。
“博洋。”左靖妍从这里经过刚好是看到这一幕。
“哎。”西凌风正拿着处理好的项链出来兴冲冲的找小羊,也是看到了这一幕。
“看到了吗。一道疤痕。”小羊指着自己的脸上淡不可查的细纹。一条,几乎是于法令纹重合的位置。
“这是怎么。”
孙博洋满是心疼,且不说是怎么造成的,这么长的几乎是由六厘米的长度,就算是被针挂一下都是疼的不行,还是留下了疤痕,可见当时伤的不轻啊。
“是喂兔子的时候被兔子一下子跳起来脑在了我的脸上。一共是三道,可能是太幸运了,当时挂着三条血痂,竟然是只留下了这么一条小小的疤痕,不过是手上胳膊上的伤痕都是怎么也消不掉,所以我活的越是久,就越是觉得老天还是挺眷顾我的。让我伤心的不是这个伤,是我妈的毫无反应,我当时仅仅知道的保护措施就是拿着酒精每天消消毒而已。我没有得狂犬病真是幸运。在他们手里好几次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我这一辈子不好好的活都对不起让我活下来的人啊。”小羊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摸到了一根电线。哇的哭了一声,就被他们心疼了二十年,我被生锈的钉子扎,被兔子挠了脸上,他们不闻不问。视而不见,弟弟就是平时有个肚子疼都会是在床上不断地呻吟,那时候他就会有香蕉吃。我肠绞痛疼的站不起来。蹲在墙角我爸爸就会问我弟弟她是不是装的,差不多得了。你说,我是该恨他们,还是恨谁。”是不是应该恨你们。“我也想有一个亏欠的人,能够让我心里生出恨意的时候能为这个人考虑考虑,至少不要影响到他。可是,我没有,我一个人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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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我不能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让你不再追究,可是我能保证我以后会对你好,会比所有的人都对你好。”那种誓言的眼神,小羊不是第一次见了,也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以前的事情无法改变,我的心情也不会变,我依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