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见笑了。实不相瞒,我本是这清欢院的乐师,前几日因一些事情得罪了客人,这里的老鸨便将我赶了出来。我今日是上门讨回未结的工钱与之前公子所赠的琴的,不想这老鸨竟着人将我打了出来。”那林公子一脸窘迫的羞色。
原来,这林公子正是先前云依斐在沈三店里遇到的那白面书生,当时她起了恻隐之心帮他买了把琴。
“这老鸨怎地如此过分?竟连那琴也不许你拿走,这是什么道理?”
“唉,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得罪的那客人,是县令家二公子安世杰,逼迫这老鸨欺侮于我,许是她也无可奈何吧。”
吆嗬,又是老熟人啊!云依斐是一听安世杰的名字就气的牙痒痒,也没错过那林公子说起他时咬牙切齿的模样,恐怕也是吃过他的亏的。
“其实工钱倒是其次,小可别的都可以不要,只是想拿回公子所赠的琴而已。”
“呵呵,有意思。这样吧,林兄,我与你一起进去看看,帮你把琴讨回来吧。”
“公子,这怎么敢劳烦你!这鸨母不怎么讲理,我怕她出手伤你就不好了。”
“无妨,今日来此我为客,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林公子看云依斐有恃无恐的样子,猜想她应不是普通人,终究还想拿回吃饭的家伙,便点头答应了。
一进清欢院,适才两个打人的护院便上来了,对那林公子说道“林鹤鸣,你怎又回来了?还嫌挨的打不够吗?快滚快滚,莫让我二人动手扔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