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叽咕身上就得一直罩着东西,以后恐怕都不能飞了,还是不解决根本的问题。
但要是真没别的法子,也就只能这样了,总比眼睁睁看它把自己啄成一个无毛鸟要好。
正想着呢,笼子里的叽咕低头就在自己胸前和翅膀上连啄了好几口,又是一撮羽毛悠悠飘落到了笼底。
见到这一幕的冯时夏不由得瞪大了眼,这鹦鹉在干啥?
拔毛?
自己拔毛?
为啥?
真的是要换毛?
还自己提前先拔的那种?
难道是跟换牙一样,需要把占了位置一直没掉的毛都给人工拔掉,后边的新羽毛才能更顺利地长出来?
没听说禽类有这种换毛方式啊。
而且禽类的羽毛不止是长了好看,是有重要功能的,比如给它们保暖,比如保护它们的身体。
既然要承担一定功能,就不应该会这样齐刷刷地换吧?
就像人换牙也是陆续地来,中间可能要持续好几年的时间,才会回从乳牙全部替换成恒牙,并不会全口同时脱落替换啊。
说不通啊……
到底怎么回事呢?
如果不是正常换羽,鹦鹉这么做的原因是生了病感觉不舒服?有怪癖?还是精神错乱了在当某种游戏在玩?
从表面上看皮肤,好像也没有红肿、溃烂等异常状况,她就真的推断不出到底这种拔毛行为是哪种原因了。
“哑娘子,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要是能让它彻底改掉这个习惯就好了。”女子眼含期待地问。
冯时夏不知道这个姑娘怎么会来找自己,明明她们连认识都不算正经认识,只短暂接触过几次,彼此连名字都不知道。
这对她未免也太盲目信任了些。
可既然对方来找她,要么是不知道该找谁,要么是找了医生也没办法。
就是不知道对方怎么会以为她能有办法的。
病急乱投医,难道真就因为她养的宠物多?
但其实她根本没有相关经验啊,在来这里前,她自己甚至都没正经养过宠物。
它们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多时候都是小女孩、老人和医馆的医生帮忙解决的。
不过,真的非要她来做些什么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无计可施。
只是可能她能够采取的措施没有太强的针对性和改善情况的确定性。
很可能无法起到关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