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示意他们安静。
接着从自己那堆钱里硬着头皮数出10个来,并跟俩家伙解释,他们还得留这么些坐车回去呢。
好,这下就不止少9个钱了,而是19铜币了。
按老板之前的态度,就算他的身材让他再怎么对那些零食动心,应该也不可能答应了。
看你们这俩皮孩子还能玩出啥花样来。
“小娃娃,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那伯伯是真的没法少那么多了呢。”严伯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回哑娘子像变了个人,丝毫不讲价了,连孩子帮着讲价她都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但他觉得这结果就挺好。
果然!
冯时夏暗赞老板真的既有自知之明又有自制力,不愧是当老板的人,跟那些个一点没有颜色的伙计就是不一样。
他们这波配合简直无敌。
然后心情格外舒畅的她忽地福至心灵,顺着这条被打开的思路,手指就跟连上了永动源一样的颤抖又激动地指着柜台后上回买过的那种墨。
还特地指了块大的。
当然,必须从自己那堆钱里再意思意思扒出来150铜币啊。
这感觉,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毛笔都买了那么多了,以后的用墨速度肯定是呈指数上涨,跟鸡毛笔的消耗那彻底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肯定要多准备的呀。
哎呀,还有纸呢。
写鸡毛笔,一般的黄纸和油纸他们都将就着用了。
毛笔可不痛,它出墨多,晕染能力又强,这两种纸可能还真不会很适合。
好吧,就是适合这下也必须不适合。
她好像记得正经书法和国画都是用宣纸的,练字似乎是用毛边纸的。
可惜以前她没正式学过什么书法,对于这两种纸她都只听过名字,存在于某种想象中。
实际上对于门口摆的那二三十种纸,她除了能排除几种颜色特别明显的外,剩余的看起来乳白或者淡黄的那些在她看来,要是没有一双敏锐的设计师般的显微镜眼睛,根本就连色差都分不太出来。
更别说弄清楚哪种是哪种了。
但这完全不耽误她就是乐意花钱买啊。
她招过小伙计问问价,挑了一沓价格较以往她买的多了快两倍的乳白纸张到柜台,又从那堆钱里扒拉出140铜币。
俩孩子的失落这下哪怕是戴着口罩都能看出来。
哼,来啊,互相伤害啊!
被冯时夏这一后手搞得目瞪口呆的严伯顺忽地很有一种大夸对方“干得好”的冲动。
那种一次次被俩孩子堵得心塞的感觉终于爽快地通畅了。
买什么不是买,哑娘子在这花钱不买地图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