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然而她这头为了多弄两个花样琢磨了半天都没个头绪,换到老人,自己不过才摆了下线,第一下都没编完,老人就已然明白了松紧结的编法,实在让人很难不受挫。
老人还对她用炭火烧融固定的地方皱了皱眉头,可冯时夏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打结肯定膈手,直接留穗的话活扣又易散,除非有现代那般的强力粘胶才差不多。
问题是没有。
好在老人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理解了她的需求后就帮忙出主意改编花样了。
冯时夏敢说好些花样就是放在现代,她都没怎么见过,她看老人打过几遍,都有些摸不准正确的步骤。
很多花样的编法在她看来是大同小异,一时想快速区分开来都没什么好办法,老人却能清清楚楚记得每种的微小不同来。
七八个样子对老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儿。
而冯时夏在老人手把手的指导下,顺利改编完其他手链后干脆也不多想了,转战去了厨房。
就像画画和唱歌,手工编织除了多学多练能积攒到经验,其实更多的也是要求对这一行有热情和天赋的人。
冯时夏两者都只一般,更没那么多时间下苦功夫去学去练,便也不强求。
隔天要给外地的客人准备的货还不少,得处理山渣,补充口味缺少的花生豆,蒸蛋糕等等,怕是要忙活到半夜,她这会儿也没那么些工夫去琢磨编绳的事情了。
总归,她的天赋点没点在这一块上,还不如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多赚几个钱。
编织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她也只是突发奇想琢磨着给几个孩子再添个小物件,并非是要证明点什么。
拒绝了老人陪熬夜的想法,她独自有条不紊地一步步执行着心中已然做好的计划。
只除了在蒸制蛋糕时碰到了硬件问题一时难以解决。
老人家的铁锅是家常用的,并不像小家伙家里那口大锅那般深,瓷盆放进去都超出了锅的上沿,直接用锅盖根本盖不住。
她想过换蒸笼,可蒸笼的高度更有限,没有特别定制的金属容器来换装蛋糊,同样白搭。
但密封性不好无疑会影响蒸制的时间和效果,冯时夏不敢赌,也没那么些时间赌,只是找来找去,满屋子都寻不到什么解决法子了。
她都尝试过拿抹布在锅沿边塞一圈,但依旧不够高。
她不禁有些后悔之前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不然即便不能定制铁器,定制个蒸笼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