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院门口,恨声道“不要想了,他有大哥就够了。”
冯时夏等了一会儿不见小家伙回转,只当他去送人了,毕竟,他和“肚仔”最爱十八相送了。
给大狗熬上药,晚饭准备做鱼汤、红焖笋干和白灼生菜配高粱米饭,米刚上锅,大男孩带着小黑仔也进厨房了,对冯时夏一笑,便自发自动地在灶前帮着看火了。
因为要做的事不多,冯时夏切好配料也没啥事干了,她将下午被写钝的几支羽毛笔重新削了下,像削铅笔那样的重新做了个笔尖。
盘算着之后还得再找些羽毛来,孩子们刚用这东西,把握不好力道,使起来都用力了些。
不然再削个三四次就不好捏了,这点消耗品迟早得到底。
她刚盛出给狗狗的米汤,就听到村里又传来饭点报时的嚎叫声,莫名地耳熟。
二毛听到声音还担心了好一阵,生怕贵宝将这里的事给说出去了,直到等了一会也没见谁来才放心。
于元一路跑得飞快,每次出来都想快点回去,他总是担心屋子里的那个人突然又不见了。
刚跑到院门,迫不及待就喊了出声“夏夏~”
哪怕灶房门口明明就有火光映出。
端出熬开的药水,正准备将狗子带过来换药的冯时夏被这老大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左右看看,唯恐被别人听见。
“欸。”
刚听见声儿跑出来的二毛愣了一下,“夏夏不是不会说话的吗?”
他挠挠头转过去看看二哥,大毛也是有点懵。但是后来人又没发出别的声音了。
“我听错了?”
“她会哼哼的,可能就会应一下吧。”
于元将手里的东西放到灶房,帮着夏夏将白菜也挪过来。
大毛二毛这才见证了白菜和黑豆在于家的待遇,不止穿衣服,还有专门的盆和布巾用来擦身子、洗脚的,不舒服了甚至有药涂。
村里也有养狗的人家,但没有这样养狗的。白菜和黑豆真的比好多小娃娃都养得精细。
“夏夏对白菜好好啊~”二毛表示慕了。
“对我也好的。”于元抬起下巴,特别自豪。
“对我也好的。”二毛想想,跟着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