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习惯像小家伙一样存东西,慢慢吃。这个极短保的产品不好好告知,那就完蛋了。
“呀,这糕只能放两天啊?人家铺子里那糖糕能放个四五天,好生存着七八天也能放得呢!”有人惊呼道。
“你还打算放四五天呢?我跟你说,我这一拿回家,我家那小子几口就能造完了。”有人笑道。
“就是,这么香的东西,你再放,那味道都放没了,白糟蹋了好东西。你一口我一口的,这些个皮小子绝对留不到第二天。就是,好歹也几十文呢,我是真心疼啊。”有人叹道。
“也不是天天买,咱还赶上头一回呢,这县城里头,就咱几个可是头一份了。再说,就算你想天天买,哑娘子估计都不会给你做,哈哈~”有人玩笑道。
“那是,咱可得惜着点,好不容易求来的这点子。”有人宝贝道。
“别说,这小小个的油纸箱子还做得挺有意思的,上边的图画也怪有意思的。”有人歪楼道。
“嗯,刚哑娘子说这是只能放几个白天、几个夜的意思,这其他的,就不知道是啥了。”有人好奇道。
“嗐,你不认识太正常了,上回好些读书人围着看半天,才说这不是字呢,就是哑娘子专门画的画儿。你看这糖块包上画的花生,我们这上面就有糕呢。”有人代说明道。
“正是,不过这糖块包上还有些画得不一样的呢,是不是里头还有别的东西啊?”有人眼睛尖得很。
几个妇人话题打了两个转儿,就又将大伙的目光引到冯时夏刚刚摸出来赔偿的糖块上。
卫子秋也好奇地拿了一包瞧了,确实他也不认识。还是几位大婶提醒,他才醒神最中间是画的纸包里头的东西。
不过他更佩服的是,大姐用笔的手法真的稳,几乎全部的画都能保持如此纤细均匀的笔触,一个瑕疵墨点都没有。
几个好奇的妇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还是有人上前来比划了说想看看那些画得不一样的油纸包里是装的什么东西。
冯时夏很配合地将几人点明要看的纸包打开了,毕竟她这些也是以后长期要卖的,有机会宣传怎么又能放过。
顺便她拿出了试吃包,将不同口味的碎糖块一人分了点给大伙尝了尝。
“没想到这糖块还有这么好些不一样的呢。这纯芝麻的真是香得很。”
“哎呦,还给我们吃?这怎么好意思,刚刚都给我们一人都添了好几块了。”
“嘿,不好意思的话,尝着好吃就买点呗。我觉着这个带芝麻的花生糖块合我口味,我多买一包回去自个吃,这糕拿回家我是不指着能吃到两口了。”
“我也想添包纯花生的,我男人就好吃花生。”
于是乎,过来拿预定的几位妇人又顺便带买了好几包糖块,有瞧到根本没摆出来的背筐里的大笋的,也顺便带了根笋回去添菜。
总之,预定的两斤蛋糕妥妥地全交付了,还顺带卖出了好些其他的货物,手臂的那点酸痛,冯时夏这下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