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爷子敏锐察觉福管家不对劲,纳闷问道:“咋了老福?”
老福怎么突然这么不对劲?
“咳···老爷,咱们还是回去睡觉。”
荣老爷子皱眉,继续不解开口:“怎么了?”
“咳···上面是孙少爷房间···”说完,见荣老爷子还是一脸不解,又添了句:“聂小姐也在里面。”
这回荣老爷子懂了。
“咳···老福,我突然有点困,咱们回吧。”
福管家搀扶荣老爷子走出荣寒城院子。
走出很远,被夜风一吹,荣老爷子脸上热气才渐渐消散。
“这俩孩子,都怀孕了还不老消停!”
荣家老宅房子隔音多好没人比荣老爷子更清楚。
这么好的隔音效果他都还能听到声音,可见里面情况多激烈。
都是年轻时候来的,也能想明白。
但是现在不一样,倾倾怀孕了。
怀孕初期哪能干这种事!
小心把孩子弄没了。
“老爷您别担心,孙少爷为人谨慎,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福管家这么说,荣老爷子才放心一点。
摆摆手,步子蹒跚往自己院子走。
原本是睡不着出来转,没想到转着转着更睡不着了。
唉···
还是年轻好。
第二天
聂倾倾睡醒,床另一边没人,荣寒城没在。
聂倾倾记得之前她还在睡觉时候,荣寒城好像在她耳边说什么话,但是聂倾倾太困了,根本没听清。
他应该是有事出去。
拖着酸胀手臂抓床头柜上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
昨晚,不,是凌晨什么时候睡的,聂倾倾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睡着前,还和荣寒城那什么,而且姿势相当狂放。
刚开始是她在下,后来荣寒城非要她在上面,还掐住她腰不让她下来,她没办法,只能跨坐在荣寒城腰上。
她记得,昨晚彻底没意识前,她还是在荣寒城腰上跨坐着,跟随他频率晃动。
昨晚荣寒城就跟狼一样,不知道疲倦。
聂倾倾就跟在海上飘着一样,浮浮沉沉,始终到不了岸。
差点没给她累死。
揉了揉腰,奇怪的是,腰竟然不疼,伸了伸腿,两腿间也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撕裂的疼。
这次可比上次激烈多了。
怎么一点都不疼?
掀开被子,一股淡淡药草气味在房间里氤氲开来,q气味i'wei正是从双腿间传出。
哪里凉凉的,就跟她之前抹了荣寒城买的软膏一样。
转头一看,床头柜上果然放着软膏。
聂倾倾又是一阵羞愤。
敢情荣寒城都提前想好!
还提前买了药膏!
愤恨抓起软膏,扔进床头柜抽屉,“啪”的一声合上抽屉。
眼不见为净。
穿鞋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可能是及时擦软膏缘故,所以聂倾倾除擦软膏部位感觉冰凉外,根本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不适。
那次的撕裂疼痛一点没有。
洗漱完,荣寒城还没回来,聂倾倾就下楼问厨房佣人早饭做的了,佣人说厨房线路有问题,在检修,今天做不了饭。
聂倾倾只能拿了个面包回房间。
回到房间,喝了杯热水,面包下肚,饥饿感消退不少。
开始去书房,打开电脑准备码字。
码字是每天必做事项,早点码完今天任务,就能早点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