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钟老板,你说你下打点过,到大牢看看钟繇总可以吧?”
钟老板道“这个没有问题。大牢的牢头处,我早打点过,省的侄儿在牢里受苦。”陈龙将一封信塞给他,吩咐道“可将此信和布笔放进食盒,带到牢,让你侄儿模仿董卓的笔迹照抄一遍给我,我自有妙计让他脱困。”
钟老板喜出望外,到午提了食盒直奔大牢,又塞给牢头一锭大银,那牢头收了贿赂,又知道钟繇素来忠厚,让他们单独在牢里相见。
至夜,子时刚过,吕常一身黑衣,出现在李傕府门口,金属令牌在灯光一闪,那守门将领也不多言,将吕常送入书房。
须臾李傕来到,看罢书信,吕常道“主公言道,不必再回信。只要明日照他信所说的办理即可。”李傕诺诺答应,问了一声“我昨日书信,主公可曾收到?”吕常道“未曾,估计没这么快。主公听说你囚禁了钟繇,消息已经传到洛阳,想到怕你打压其他官员的声势过大,只让我又送了一封过来。”
李傕本来对连续两夜送来书信,颇有些疑惑,闻言那丝疑惑早已烟消云散,再说放一个钟繇又有何难,以后羽翼丰满,攻回洛阳,再找他算账便了。忙送了吕常出屋,吕常出府门自会客栈不提。
转天一早,牢头拿了一大把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钟繇的牢门道“钟从事大喜!官复原职!您大人大量,且莫要记小人的仇!”
钟繇忍住笑意道“哪里哪里,全凭牢头照顾,并未受苦。”跟着牢头,一路绿灯,直走出大牢。
钟老板早准备了马车在牢门外等候,叔侄俩见面,都是分外欣喜。钟繇拉着叔父几步了马车,放下车帘,急急问道“叔父,大恩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