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漂亮村姑狼吞虎咽的吃饱了,刘冲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说:“喝点茶水,消消食。”
村姑楞了好半天,她死活都想不明白,眼前的大官,为啥待她这么的和善?
那些抓她上山的军汉,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不仅杀了她的亲爹,甚至还烧了她们家的土屋。
村姑的父亲是个猎人,靠着在山上打些野味,拿到镇上换些银钱和盐巴,以维持生计。
日子虽然穷苦了一些,但是,村姑在父亲的保护下,一直过得很快乐。
如今,一切都变了,家已经没了,村姑也成了男人们的盘中餐。
刘冲也看出了村姑的疑惑,不过,他没有解释的兴趣。
在村姑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刘冲将几张长凳并在一起,又从床上拿来了被褥,铺在几张长凳的上边。
“你要是累了,就在这里歇息,”刘冲并没有让出大床的打算,他不碰村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不可能对村姑太好。
村姑就这么傻站着,始终没见任何动静。刘冲知道她的担忧,也就懒得管她了,自顾自的躺到了大床之上,闭目休息。
按照刘冲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他应该副武装的绕营巡视一番。
只是,刘冲心里很明白,他若是离开了这间屋子,漂亮村姑很有可能被人拖出去欺负。
当目前为止,山顶的乱军们,依然颇为忌惮刘冲的地位,不敢真的以下犯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假寐的刘冲,忽然听见了细碎的动静。他略微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却没看见村姑的身影。
屋子的面积并不算太大,可以躲人的地方屈指可数,村姑一定是躲到了墙角边。
刘冲心里明白,村姑的胆子再大,也不敢逃出这间屋子。只是,她为啥要躲到墙角边呢?
就在刘冲没有想通之际,他忽然听见了一阵怪异的水声。他凝神一想,随即恍然大悟,村姑也是饿极了,不仅狼吞虎咽的吃了不少饭菜,还喝了很多的茶水,这应该是憋坏了吧?
一股子诡异的气味,扑入刘冲的鼻端,令他想装睡都很难。他暗暗苦笑不已,别看村姑长得十分俊俏,做出来的破事儿,实在是看不入眼,太小家子气了。
为了夜里的方便,刘冲的屋里床后,就备有马桶。可惜的是,村姑很可能因为家贫,就不知道马桶这种物件的作用。
刘冲索性睡不着了,就眯起两眼,暗中观察着村姑的一举一动。
尽管因为角度问题,刘冲看不见村姑,但是,夜深人静之际,他却可以凭借灵敏的听觉,感觉到村姑的动静。
刘冲听见衣裙摩擦的声音,他不由想起了远在成都的媳妇儿,唉,无可阻挡的想老婆了!
话说,刘冲的媳妇邓氏,小模样异常之标致。只要一想起邓氏的迷人风姿,刘冲不由心头一热,还是陪着娘子和儿子的小日子,过得滋润呐。
与此同时,在杨刚的帮助下,张雄终于爬上去,固定住绳索后,又把杨刚拉上了足以容纳三人的大岩石。
摸清楚地形之后,杨刚不由暗暗咋舌,幸好有张雄相助。不然的话,就算是他再有能耐,也难以独自爬得上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
在杨刚和张雄的互相协助之下,从半山腰爬上山顶,他们只用了大约半个时辰。
按照山地战的登山要求,张雄和杨刚,各找了一棵合适的大树,将随身的细麻绳牢牢的系在树干最粗的部分,再将绳索扔下了山崖。
按照条令的规定,负责先登的山地战士们,携带的都是细麻绳。这种细麻绳,抛下山崖去,并不是让人借力爬上来的。而是让山脚下的人,把更能承重的粗麻绳,系在细麻绳的乁端,由杨刚和张雄拉上山顶。
只要有人上了山顶,整个登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