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在人前露面。
不过,有一点李中易和左子光的看法,明显一致: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之下,这位女道姑的手,肯定白嫩异常。
如此明显的特征,左子光却在女营之中,没有找出她来,这意味着什么?
现在的形势是,弃城逃跑的契丹驻军总管,已经被颇超勇领着党项骑兵,追了上去,并且剁了他的首级,带了回来。
不夸张的说,如今的营州,方圆五十里以内,全都被李家军最精锐的哨探营,牢牢的控制住了局面。
营州城破得十分突然,就连契丹的带兵总管都没跑掉,李中易料定,这位女道姑显然不可能插上翅膀,飞出大军的重重包围。
如果说,仅仅是女道姑一人,随便藏在城中的某个地窖里,暂时栖身也就罢了。
可是,女道姑的婢女们,竟然也是一个没见。可想而知,这位女道姑虽然狡猾异常,对她身边的人,应该很有感情。
当然了,也许是这位女道姑看得很透,她身边的婢女,只要被李中易捉住一人,她恐怕也难以逃脱。
“将明,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这位女道姑,在危急关头,一时不及出城,你会藏身于何处?”李中易笑眯眯的望着左子光,这小子此前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受个教训,非但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天大的好事。
左子光原本就是个精明透顶的家伙,经过李中易的提点之后,他长吸一口气,眯起两眼,缓缓的说:“一个应是血统高贵的女人,又不是经常在人前露面,那么,以学生之见,大宅的附近很可能还藏有供她及时逃离的地道,这是其一。”
“如果我是那个女道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藏身于贫民之家的妇人堆里,要么就安逸的待在有水有吃食的密道之中,耐心的等待我军撤离。”左子光说完之后,忽然摇了摇头,补充说,“这年头,民间有句谚语,过兵如过匪。除了,我李家军的军纪异常严明之外,学生看不出,哪支军队有可能不扰民。”
李中易点了点头,左子光说的很含蓄,实际上,他的意思是说,战乱时期,女人永远是最悲惨的那一群人。
既然,女道姑是个极其精明厉害的女子,那么,她应该不至于,将她自己置于随时随地可能被丘八们欺负和侮辱的悲惨境地。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女道姑必定藏身于大宅附近的密道之中。
“来人,传我的军令,除了第一军保持警戒之外,命第二军、第三军的全体官兵,扛上铁锄,给我绕着大宅一圈,狠狠的挖。”李中易此前从未见过如此狡猾的女子,这一次,连左子光都吃了瘪,他的好奇心焉能不爆棚呢?
随着李中易的一声令下,执行力原本就高得惊人的李家军将士们,在各自军官的率领之下,快速开拔到指定地点,挥汗如土的奋力开挖。
夜色渐深,可是,大宅的四周,却是灯火通明,人潮涌动。
将士们挥舞锄头的吆喝声,军官们短促有力的命令声,以及铁锄挖地传出的闷响声,交织成了一曲怪异的交响乐。
老话说得好,人上一万,无边无际!
李中易下狠心召集过来的两个军的部队,至少有一万二千人,大家以三千人为一组,分四个批次,轮番上阵修理地球。
人多就是力量大,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杨烈所属的第一军,就有了惊人的发现,在大宅的西北角,发现了一处深达五丈的密道。
李中易背着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缓步走到黑幽幽的密道口,略微看了几眼,便吩咐说:“沿着密道开挖,一定要挖到尽头。”
就在刚才,李中易已经注意到,密道的底部竟然铺满了大青石板,暴露于道壁两侧的泥土之中,居然是难得一见的黏性极强的三合土。
就算是贵为宰相、富甲天下的李中易,也不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