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了今日便要回汴梁了,所以来见见林兄。”
“司马兄要走?你不是在王府之中为宾么?怎地要回京城?”林觉惊讶道。
司马青衫淡淡笑道“我辈之人只是行无定所浪荡天下之人,行止不羁,岂是困居一处之人。虽王爷盛情,但久在王府,令我不喜。我已决意离开了。”
林觉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倒也是,司马兄和东方兄天下闻名,确实非池中之物。王府虽大,但司马兄和东方兄本就是视富贵如粪土之人,岂会久羁于此。”
“林兄是明白人。今日本人来见你,是因为在杭州数月,本人其实一直想和林兄交个朋友,但一直未得机缘。我既要离开了,岂能再错失机会。话说来到杭州这几个月的时间,林兄可称得上是我司马青衫极为佩服的人之一。去年花魁大赛之上,本人便已经生出结交之心了。”司马青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