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谢书友18672397、紫色花玲、书友50067224、竹林剑如风的打赏。谢efeehg4246、神奇的金甲虫、100个可能的票。)“二伯,我不知道您对这些事是什么看法。林家以主家三房嫡系为主,这我并没有什么不满。我身为三房庶子,我清楚我在家里的地位,我也并没想着要闹出这些事来。实在是,有些事看不过去,也欺人太甚。无论如何,我也是三房的一部分吧,连我都受如此欺凌,更遑论外房众人了。”林觉沉声道。
林伯年皱眉道“只是你罢了,关外边各房什么事?”
林觉苦笑道“二伯可以去走一走看一看,看看这些年来,外房大部分族人过得是什么日子。家主要振兴林家,逼着所有人读书应考,旁系各房因为家主主要劳力无法去谋生计,只能考这主家的月例银子过活,这造成了他们的日子极为贫困。而这月例银子,却也成了内宅控制外宅的一种手段。动辄以克扣月例为威胁,暗地里派人监视各房子弟,弄出什么庭训上家法处置的事情来,各房内外人心惶惶,怨声载道。大伙儿心里都积聚着不满,却又不敢说出来。这种情况下,谈什么上下一心光大门楣?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林伯年肃容道“这么严重么?莫不是夸大其词?昨晚聚会,大伙儿可都很高兴的。我看他们情绪也很好。”
林觉苦笑道“谁敢不好啊,二伯回来只是呆一段时间罢了,他们难道还向二伯诉苦不成?再说了,二伯和家主是亲兄弟,又是嫡系二房内宅之人,他们敢跟你多说些什么吗?说了不也是白说么?回头还不知要受到什么惩罚?你看到他们一个穿着光鲜是么?我告诉二伯吧,在您回来的前几天,家主便吩咐给每房老小各做一套新衣服,为的便是让二伯您回来瞧着光鲜。我说了你都不信,这做衣服的银子,回头是要从月例里扣掉的。这是我亲口听黄长青说的。这未必是家主的主意,恐怕是几位长房公子的主意,这是他们一向对外房子弟的态度。你说,这像话么?”
林伯年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这些事他闻所未闻,此刻听来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对族人苛刻至此,林伯年觉得匪夷所思,他既不肯信,却又觉得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家里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林觉,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你可莫要捏造出谎言来骗我。”林伯年冷声喝道。
林觉苦笑道“二伯,我捏造这些作甚?要捏造也捏造些大事来。这些事二伯只要去外房转转,很快便有答案,我又何必捏造。”
林伯年道“既然他们都不敢跟我说,你为何却要告诉我这些?”
林觉道“我不能看着林家这么下去,虽然我并不被家主和几位长房公子待见,但我却时刻没忘自己是林家的子弟,干系到林家的将来,我不能坐视。我可不怕打击报复,我也不知道跟二伯说这些是对是错,但我认为,二伯在京城打拼,为了林家殚精竭虑的周旋,必是也和我一番想法,只是想为了林家好。这些话我总是要找个人说的,跟二伯说了,哪怕没什么结果,我也尽了心力了。”
林伯年沉声道“你为何不跟家主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家主不至于是听不见意见的人吧。”
林觉笑道“我怎么没说?关于庭训,关于监视家中子弟的行径,关于内宅和外宅各房子弟执行家法的不同和偏袒,关于族人是否要全部读书应考,撒网式的极端的作法,我都跟家主说了自己的看法。可是结果却依旧如故,反而让我更为的孤立。若不是我为林家做了些事情,怕是我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了。”
林伯年皱眉沉吟着。习惯性的用手点着桌子。半晌后沉声问道“你今日来见我,便是要跟我说这些话?你希望我能做些什么?”
林觉缓缓摇头道“我要说的可不仅仅是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二伯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