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杭州城夺魁,所以才不得不说那些话。那可是吕相亲自召见几人要求他们做的。袁先道虽是文坛领袖,但他的为人却值得商榷。平时和吕中天走得很近,虽然文章诗词一流,但却还是在做人上有些媚骨。
“方山长,你这话便不对了。各人有各人的见解,我等难道非要跟你见解相同么?我们都知道,这场演出是你的学生林觉所为,你为自己的学生辩解,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呢?”一人开口反驳道。
方敦孺冷笑道“见解不同自然是可以的,但不能闹笑话。譬如一个人杀了人,众人都说杀人者该受律法惩处,有人偏说杀人者是勇武之人,那便是违背良知道德了。违背良知道德的见解那还坚持作甚?岂非愚蠢?”
袁先道缓过神来,沉声道“方山长,如此举例是不对的,这可不是杀人,只是对这场演出的见解罢了。老夫不跟你争吵,但老夫坚持我的意见。你为你的学生辩解,老夫也不纠缠什么不公平什么假公济私,此乃人之常情。你也别来说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