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榆林巷去。一来,这里环境恶劣,不利于浣秋的病彻底康复。二来,先生被迫住在衙门里,你们一家三无法相聚,先生饮食起居都无人照顾,这又是何必?倘若师母不喜我去打搅,我发誓再不去榆林巷打搅师母和先生便是。除非你们许可,否则我绝不再去打搅你们。师母以为如何?”林觉诚恳的道。
方师母愣愣的看着林觉,又转头看看方浣秋,不知该如何回答。事情的转变太让人意外了。适才浣秋还和林觉抱头痛哭,转眼间便已经相互谅解并且如此洒脱的不再纠缠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浣秋适才还哭着说忘不了林觉,晚上睡不着觉什么的,转眼便不再有情爱之想了?
“娘,女儿是真的想通了,不信女儿可以对天发誓。师兄都这么说了,我都已经原谅他了,您也该原谅他才是。师兄从头到尾可都对您和爹爹尊重的很。他早已把咱们家当场他的家了,咱们这么对他也太让他伤心了。今后他便是我的哥哥,您多个儿子,那不是挺好的么?”方浣秋上前蹲在方师母的膝下,仰头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