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留情面,明白么?”
林盛弓着身子颤巍巍的道“哎,哎,我知道了。”
林觉看着他那副窝囊样子心中不满之极,这货平日里趾高气扬,出入花街柳巷装大爷,关键时候却是这副窝囊废的模样。指望着他压镇场面怕是不成。
“这样吧,我去打探家主现在的情形后便去你府里找你。在我抵达之前,你要给我打起精神来。”林觉冷声喝道。
“好,好。”林盛连连点头应道。
林觉转头吩咐林虎道“赶快去备马,让李贤良带上几名卫士跟着。”
林虎高声应了,转身飞奔出去。片刻后外边庭院里传来吆喝吩咐之声。林觉转身欲回后宅更衣,一转眼看见林盛兀自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觉皱眉喝道“你还不回府去,站在这里作甚?”
“是是,这便走,这便走。”林盛醒悟过来,忙飞奔着离去。
林觉叹了口气,大踏步朝后宅走,进了后宅门一叠声的吩咐道“更衣,更衣,速速替我更衣。”
丫鬟们飞奔而动,小郡主和绿舞站在廊下看着快步走来的林觉和他脸上严肃的神情,都感到心中紧张。两人的手也紧紧的握在一起。
……
夏夜长街之上空旷而幽暗,急促的马蹄声击打着街面上的青石,声音清脆而激烈,听到这马蹄声,便给人一种紧张揪心的气氛。街道两旁不少房舍中的百姓开窗张望,心中嘀咕着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引得半夜这么大的动静。
林觉林虎和在林觉府中负责守卫的王府卫队校尉李贤良以及七八名卫士正策马沿着空旷的街道飞驰而行。街道两侧幽暗的风灯闪烁而过,一条条的街道被甩在身后,小半个时辰不到,一行人便抵达了东华门外御史台衙门之前。
御史台衙门前不像往常那般的冷清寂寥,林觉曾在这里为了等候方敦孺而等到天黑过。入夜之后御史台衙门可是黑漆漆一片,颇有些阴森恐怖之感。但此时此刻,衙门前灯火通明。门前罕见的站着有十几名衙役守卫。而在平常的日子里,这里只有两名当值看门之人罢了。这也进一步让林觉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林伯年定是被御史台抓了,否则怎么是这般做派。
林觉一行来到衙门口时,衙门口的衙役们如临大敌纷纷手扶兵刃嗔目看来。林觉翻身下马,一行十余人径自走向衙门口。一名衙役班头见状上前数步,叉腰喝问。
“什么人?御史台衙门重地,不得逗留。”
林觉拱手上前,沉声道“本人前来求见御史中丞方敦孺,请通报进去。”
那班头皱眉喝道“你是何人?我家方中丞吩咐了,今夜谁也不见。请回吧。”
“烦请通报方中丞,就说林觉求见,请他务必来我一面。”林觉来到那班头身前数步,朗声坚持道。
“林觉?新科状元林觉么?方中丞的学生林觉?”衙役班头惊愕问道。
林觉沉声道“正是我,这位兄弟,我确实有急事要见方中丞,烦请通禀一声。倘若方中丞不见,我即刻离开便是,绝不叨扰。”
那衙役班头皱眉想了想道“罢了,拼着被中丞大人骂,不能不给状元郎面子。几位稍候,在下这便去通禀。”
林觉微笑抱拳道“兄弟仗义,有劳了。”
那衙役班头点点头,转身进门而去。林觉等人站在门口等待着。时间过得很是漫长,林觉来回躲避走动,几匹马儿也不安的跺蹄响鼻,像是感应到人的心情一般显得躁动不安。终于,门内脚步声响,那衙役班头提着灯笼出现在了门口。
“如何?中丞怎么说?”林觉忙上前问道。
那衙役班头皱眉道“我被中丞大人痛斥了一顿,他说了今晚不见任何人的,我去禀报就是挨骂。”
林觉听着话头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