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你打算用什么妙招赢得和左氏兄弟的对战呢?”白冰冷笑讥讽道。
林觉咂嘴道“大半夜的,实在不好向白姑娘展示,怕惊吓着大伙儿。有了,可以这么着。”
林觉开始脱衣服。白冰吓了一跳,伸手摸向腰间的青笛,皱眉喝道“你做什么?”
林觉快手快脚的已经脱了长袍,好在里边还有件夹衣,并没有赤身裸体。
“白姑娘,你瞧着便是。”林觉从腰间的皮套中取出了黑乎乎的王八盒子枪,咔吧咔吧麻利的上了药囊。然后将脱下的长袍团吧团吧裹在王八盒子外边,像是手上套了个布球。
“应该会有隔音效果的,这里离后宅也有些远,应该不会惊动他人的。”林觉自言自语的将胳膊伸直,将手上的圆球对着亭外不愿的假山。
白冰满头的雾水,不知林觉在做什么。只觉得他的样子很是好笑。手上裹着个球站在那里对着外边比划,这是什么意思?
“白姑娘,为免意外,请你捂上耳朵。”林觉道。
白冰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林觉点点头,转过头去,手臂一震。一声沉闷的‘轰隆’声响起。一阵黑烟裹挟着火星在亭子里升腾而起。声音虽然沉闷,但却让毫无防备的白冰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下意识的已经将腰间青笛抽在手中戒备。
扑啦啦!扑啦啦!
前一个扑啦啦是亭外假山一角的坍塌之声,后一个扑啦啦是花树从中栖息的夜鸟受惊而飞的羽翅之声。
“哎呀,声音还是这么大,这不要吵醒了薇儿她们了么?”林觉懊恼的声音传来。
“那是……那是什么玩意?”白冰惊问道。
林觉不答,沿着石阶往下走到假山石旁东张西望。白冰好奇心起,不自觉的也跟着下去。来到假山石旁,白冰顺着林觉的目光看去,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假山一角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头已经缺了一角,碎裂的茬口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缠绕在假山上的藤蔓和几棵生长在缝隙中的花木寸寸碎断,散落在地上。
“这……这居然是……那东西造成的?”白冰惊呼道。
林觉笑了笑道“白姑娘,人的骨肉跟着假山石头相比如何?”
白冰轻声道“岂能相比?这要是人身子的话,怕是已经是个血肉破碎之躯了。”
林觉笑道“那就是了,但不知左氏兄弟的筋骨有没有这石头硬。”
白冰终于明白了过来,林公子手握奇怪的暗器,当日倘若生死相博,只需一击便可必杀,故而虽然身无武功,却根本不惧。这便是他所言的,生死相博跟武功的高低其实并无太大的关系,手段才是最重要的。
“左氏兄弟又非铜墙铁骨,岂能抵挡。”白冰轻声道。
“那么白姑娘呢?你能抵挡么?”林觉笑着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白冰抬头看着林觉,忽然间她脸色大变,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月光下,林觉的脸上似笑非笑,右臂举起来对着白冰,圆球前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让人毛骨悚然。
“你……干什么。”见识了这东西的威力后,白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要动,除非你觉得你能躲过我的轰杀。我不妨告诉你,这里边发射的是无数个小铁球,分散射出,力可碎石。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但你也未必能全部躲得过。只要有那么几粒打中你的脸,便可深入脑髓。即便未及要害,你能幸运活命。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却是一定废了。”林觉冷声喝道。
白冰本是想着要想办法反制的,但听了林觉的话,她放弃了这种想法。最主要是林觉最后的你句话。被打死倒是不太可怕的,可怕的是脸被毁了,那可全完了。毁容比死还可怕,这是少女们普遍的共识。
“把那东西挪开,你拿它对着我作甚?”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