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这些事情,徒惹烦忧?大伯,夫君现已是开封府提刑官了,已然高升了,您还不知道吧。”
林伯庸惊喜道“当真么?得了这个官职了?”
林觉笑道“确实如此。”
林伯庸拍着大腿喜道“那可太好了,提刑官是五品官职,这么快便升了五品了,比你二伯可快多了。你们瞧瞧,家主多有志气,都跟家主好生学学。”
林伯庸转头对着林昌林颂等人教训道。几名林家公子也都面露喜色,连连道贺。
林伯庸笑道“那么说来,倒是因祸得福了。方敦孺有眼无珠,朝廷却是知道你的本事的。你的官儿越大,我林家便越有地位。什么时候咱们林家能不仰人鼻息,那便是我林家回归朝堂的时候。家主定要去家塾一行,勉励一般家塾各房学子,教他们有个奋斗的样板。”
林觉微笑点头道“自然是要去的,虽未必是激励他们为官,只是劝他们多学些道理也是应该去的。”
林伯庸点头称是,当下几人谈谈说说,将话题移到家中生意上来。林伯庸一五一十的跟林觉做了禀报。自林家将生意重点转移到大剧院和船行两块之后,确实起到了很大的效果。去年以来,船行生意短时间内受了些影响,不过年后便恢复如常,因为人们并没有发现林家因为林伯年的事情受了多大的打击,生意伙伴也纷纷重新恢复合作。
林伯庸大力发展海外贸易,去年年底回来的五艘海船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五艘海船得毛利近十四万两,除却一切开支也有十多万两银子的进账。今年这一批回来的海船也将获利同此,飓风之后,六七月份还有一趟海贸。预计下来,光是海外贸易一项,今年二十几万两银子绰绰有余。船行获利稳定在十万两左右,加上其余的受益,今年三十五万两银子是手拿把攥的。
大剧院这一片的利润比之船行还要丰厚,一年下来六七十万两银子可说是板上钉钉。两块生意加在一起,每年五十五万的还款绰绰有余,还有大量盈余。
林伯庸的意思是多出的部分全部还款,争取三年还清抵押给王府的借款。但林觉心中另有计划,建议暂时只按照计划还款,盈余部分以备不时之需。林觉是家主,林伯庸自然是不会反对,只是答应到年底是根据情形再做决定。
中午,林家大厅中摆下宴席,为家主接风洗尘。宴席极为简陋,全是些家常饭菜,只有林觉面前放了一壶酒水,其余众人皆以茶代酒。林觉终于明白了年前小虎回到京城时说的话,小虎说林家上下都在勤俭节约,每日饭食都简陋之极,酒水也不沾。全家上下励精图治,早已不像以前那般的奢侈。此时亲眼得见,更是感触颇深。
林觉本想说,其实平日用度不必如此节俭。对子弟也不必这般苛刻。然而林觉终究是没有开口。林家家风正在转变,林伯庸和林伯年似乎下了不少功夫。林家子弟也正在适应这种转变。自己不能让他们前功尽弃。
况且林家也需要变化,否则难渡难关。
林觉主动的撤了面前的酒水,吃了两大碗白米饭,便算是过了这接风宴。饭后茶罢,众人再聊片刻,林伯庸起身去船行码头监督卸货,林全林昌林颂等人各有事情,便各自散去。
林觉和小郡主回到小院之中小憩,夫妻二人亲热了一番,小郡主小睡了半个时辰起来,吩咐套车马准备出门。林觉要去王府拜见老丈人郭冰去,小郡主自然跟随前往,顺道去看看多日未见的爹娘。
马车缓缓行驶在杭州城的大街上,车内夫妻二人低声说着话,行至中河大街之时,两队号衣衙役从车旁奔走而过。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一队皂衣衙役的背后写着‘常平’二字,另一队黑色衣衫的衙役后背写着白色的‘募役’二字。颇有些气势汹汹。
林觉觉得奇怪,于是命小虎赶车跟随。不久后,这两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