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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胆如此,这是对圣公不敬。”有人附和道。
罗文义面如死灰,呆呆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圣公一摆手,护教们的鸹噪就此平息。“事急从权,情有可原。这件事罗文义处置的还是恰当的。本尊一直跟你们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低调行事。啸聚对抗官府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长恒县发生的这件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不能让朝廷暴露我们青教的实力。罗文义,这件事上你功过两半。过在于你事前没能约束,怎可容他们扣押官差?这不是招惹官府么?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是不该。怎可啸聚围堵,闹出了人命。还试图攻击县衙。你难辞其咎。”
“是是是,属下失职。属下知罪。属下其实也很矛盾。属下要是强力约束教众的话,会让教众们沮丧而不满,属下也是为了照顾教众的情绪,故而才没有强力约束。这是属下的失职。”罗文义叩拜道。
“本尊知道,你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后续的处置也算得当。平息了这场纷争,对我们是有利的。这才是本尊说的你有功之处。不过这件事闹了起来,难保官府不会注意到我们。或许会生事端。”圣公嗡然说道。
“属下该死,属下自请处罚。”罗文义叫道。
“处罚倒也不必了,本教正在用人之际,你们都是忠心耿耿之人,本尊不会处罚你们。本尊也免了你越权之罪。但你回去之后,要传达本尊神愉,约束长恒县教众,在不得有任何的暴力举动。长恒县的公开传教也需暂停,所有教众活动转入暗处。本尊估计,朝廷得知此消息,必会派人来查。这时候需得低调从事。你可明白?”圣公沉声道。
“圣公,这件事官府不会知道的。那个京城来的官儿吓破了胆,为了活命已经保证不会将此事禀报朝廷。属下告诉他,如果他敢禀报朝廷,我教中兄弟必教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一定不敢说的。”罗文义道。
“哦?你敢肯定?”圣公有些怀疑。
“那个家伙还说,他对我们青教有好感,属下还想着,将来将他吸纳入我教之中呢。那人是京城开封府提刑司的官长,倘若能入我教,对圣公大业必有裨益。”罗文义高声道。
“开封府提刑司的人?这官职
可不低啊,倘若真能吸纳,那倒是一桩大好事。我教现在最需要吸纳的便是朝廷中的官员和有势力的人,这些人对我们极为重要。你做的很好。”圣公点头道。
罗文义得了夸奖,又免了处罚,心情很是高兴。一高兴,居然忘了规矩,伸手往怀里摸去。顿时两侧沧浪浪兵刃之声大作,两侧的黑袍护教和护法纷纷从黑色罩衣之下擎出兵刃来。
“干什么?作死么?”有人高声喝道。
罗文义吓了个呆,忙叫道“诸位莫误会,我是有一物要献给圣公,适才忘了规矩,该死,该死。”
“混账东西,这规矩也能忘?你莫动,我来替你拿。”一名护教大步走来,伸手探入罗文义怀中。罗文义僵住身子,动也不敢动,任由那人在自己怀中摸出那个皮套去。
“是此物么?这里边是什么?”黑袍人掂量着手中沉重的皮囊,翻来覆去的看。
“袁护教小心,那是火器,当心出事。”罗文义忙叫道。
“火器?”那姓袁的护教吓了一跳,忙停止摆弄。
“是啊,是火器。便是那位官员送给我们的,以表他的诚意。属下亲眼看见他发射火器,威力无穷,一下子便轰掉了青石狮子的小半边头。厉害的紧。”罗文义道。
“哦?如此厉害的火器?拿来本尊瞧瞧。”圣公从宝座上站起身来,声音中满是激动。
袁护教忙上前将皮囊呈上,圣公抓在手里,解开皮囊搭扣,从里边抽出了黑魆魆沉甸甸的王八盒子枪。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有翻看了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