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己的样子。你们还是我大辽之臣么?岂有此理。”一名官员被他们的态度激怒,厉声喝道。
“正是,岂有此理。”一群官员们纷纷怒斥道。辽国朝中官员本就对这帮部落首领们看不起,这段时间,这帮家伙自以为救了析津府扭转了战局,更是嚣张跋扈的很,官员们都很恼怒。此刻纷纷指责他们的态度。
忽鲁八等人还想辩驳,宰相韩延寿却厉声喝止道“几位酋长自重,当此之时,关乎大辽存亡,怎可嬉皮笑脸,语带讽刺?皇上要你们出力,你们身为大辽之臣是应该的,应该谦逊以对,不得无礼。”
韩延寿一说话,这些家伙们便老实了许多,当真犯了众怒,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我等也没说什么啊,皇上要我们出力,我们自然不会拒绝。但我们的兵马都是骑兵,除了派出骑射手还能如何?这填土造坝之事,得步兵才成呢。”忽鲁八道。
耶律宗元冷声道“骑兵当然有用,填土造坝正用的着骑兵。朕现在命你们派出骑兵以马匹背负泥包土石,填充河道,以加快造坝速度。你们需立刻行动。”
“什么?”忽鲁八秃骨撒等人惊愕叫道“皇上要我们拿马儿当土石填护城河?”
“朕要你们拿马儿背负泥包土石,一并填入河中。没听明白么?朕要这通道快速建造完成。”耶律宗元冷声道。
“皇上,我部落骑兵难道只配填河么?”猛撒哥怒道。
耶律宗元缓缓起身,森然道“当此之时,战事正急。你们适才还说愿意为大辽尽力,此刻便要抗命?朕非要拿你们骑兵填河,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猛撒哥叫道“你怎不用朝廷骑兵填河?”
耶律宗元厉声喝道“朕的决定难道还要征求你们的意见么?你们是要抗旨么?”
猛撒哥脸色铁青欲待抗辩,忽鲁八却拉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在他耳边道“莫惹众怒。他现在是借着此刻战事之急如此,那些官员都站在他一边。且暂时忍让便是,
回头咱们再找他算账。”
耶律宗元厉声喝道“还嘀咕什么?还不快命人去准备?误了军机,朕可不饶人。”
“哼!”猛撒哥冷哼一声,咬牙道“臣等自然遵命,皇上这主意可真的妙。”
耶律宗元冷笑道“朕知道自己的主意妙,倒也不用你来夸。”
韩延寿在旁愁眉苦脸,长叹一声,心道“皇上这是故意为之啊,拿骑兵战马填河,这法子倒是不错,不过拿部落骑兵的战马来这么干,似有故意之嫌。哎,皇上还是太刚硬了些,此刻这么做,对大局可没好处。”
虽然满腔怒火,但部落酋长们还没到和耶律宗元撕破脸皮的地步。所费的不过是一些马匹罢了。公平来说,拿战马背负土石填河虽然极端,但却也不失为一个当机立断的应变之法。战场之上,慢说是战马填河,便是拿人填河都不为过。为了战斗的胜利,这些都不算什么。
数千匹战马身上背了十几袋泥包沙袋开始往护城河列队冲锋。冲到河岸边时,马儿自然不肯往河里跳,辽军士兵不得不一刀捅入它们的心脏,于是战马连同十几袋泥包便轰然倒毙入水中。沉入水底当了拦水之物。除了马儿,数百辆大车都装满泥包推来,整体掀翻入河。几千匹战马前仆后继落入水中,以血肉堆积起一道屏障,装满泥包的大车在其上方掀翻入水,正好起到了压制填充之用。而士兵们飞速的在两侧打下木桩固定,数万蝼蚁一般的士兵将一包包泥包填充在这框架之中,很快便形成了堤坝的雏形。
这种极端的填河的方式很快便展示出效果来。护城河虽深,却也深不过丈许,再宽也宽不过四丈,之所以筑坝缓慢,则是因为流水对散碎泥包和砂土的冲蚀之故。一旦有可附着堆积之处,便会好的多。而那些战马和车辆便起到了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