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而且秦羽给人的感官不错,虽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吕布给人很大的压力,他仍旧说道“不瞒客人,老朽家中恰逢突变,是故在门前落泪。”
“哦,可否细细说来,若是能够帮助,在下定会出手。”秦羽道。
赵季家的事情在村落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一番述说之后,吕布也对情况有些了解。
赵季世代居住在赵家村,与许多百姓一样,家中是没有田地的,依靠给大的家族做佃农度日,州牧府分田,他家中共有十人,倒也分得了不少的田地,这在之前绝对是难以想象的,他的长子是赵岩家中的佃农,赵岩是附近说得上的富户,即使是分田之后,家中的田地很快就达到了千亩,而且与亭长、游缴等人交厚,也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最让百姓不满的是赵岩的行事手段,原本赵岩只是从州牧府中分得了百亩的田地,但是他却是利用关系,将这百亩田地全部换成了良田,百姓见此也是选择了忍让,谁知赵岩丝毫没有收敛,这些年巧取豪夺,不少百姓家中的田地都成了他家的,至于说赵岩使用的手段也是让人难以挑出毛病的。
赵季家中尚且有五亩良田,这在村落内也算是不错的了,因为一些百姓家中的良田早就没了,然而在赵季的长子在赵岩家却是惹了祸,他照看的两头牛,竟然奄奄一息。
在百姓眼中,牛是宝贵的,更为主要的是一旦赵岩将这件事告到游缴那里,事情就变的严重了,到时赵季长子的行为就成了杀害耕牛,这可是不小的罪,不仅要赔偿赵岩的损失,儿子还有可能会被问罪,赵岩也暗中派人来告知赵季,若是赵家肯让出五亩良田,这件事就算了,剩下的事情,他会摆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季也知道这或许才是赵岩的最终目的,村落内有良田的百姓已经很少了,赵岩垂涎他家的良田亦是很久了,无奈之下,赵季答应了下来,原本以为这样就会息事宁人,谁知在得到赵季家的五亩良田后,赵家却是派人前来讨要耕牛的钱,甚至连亭长都出面了。
一头耕牛赵岩索要三千钱,两头耕牛就是六千钱,赵季也是欲哭无泪,整日在家中长吁短叹,原本精神抖擞的一个老者,却是因为这件事苍老了五岁也不止,在有心人的透露下,赵季得知这就是赵家的阴谋,之前赵家干过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了,恨只能恨自己当初将儿子送到赵家那里当什么佃农。
赵家也让人告知赵季,若是不能赔钱也可以,家中的田地全部归属他所有,否则就会到游缴那里告他们一家。
这样的事情之前在村落内也曾生过的,不过外人的眼中赵家却是有理的,比如这次,明明是赵季吃亏了,在一些人的眼中,也是理当如此的,耕牛的价值不菲,将耕牛给喂养死了,也是有罪责的。
这件事在亭长的眼中或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对于赵季来说却是顶天的大事了,说不定这次家中的田地都不能保住,再次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哦,竟是这样,照你的说法,以往赵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可叹在下还将他当做朋友对待,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秦羽叹道。
赵季道“这些年,赵家的田地已经有上千亩之多,不仅仅是在赵家村,在其他村也是有赵家的田地。”
“难道城内的官员不过问吗?此处距离晋阳也不是太远。”秦羽疑问道。
“老朽也是听说了,赵家在城内也结交了一些权贵,毕竟赵家之前就是在晋阳城内的,据说赵家与城内的李家关系莫逆,赵岩的三子更是迎娶了城内李家的女儿,在周边更是无人敢惹了,客人最好还是不要去赵家了。”赵季道。
吕布冷哼道“没想到在晋阳附近还有如此不公之事,你可知晋阳城内的李家?”听到这里,吕布心中也是有些愤怒,当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