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闻言大急“主公,若是如此做的话,恐日后为冀州带来灾难,望主公三思啊。”
袁绍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当众驳斥他许诺下的事情,无疑是在挑衅他的威严“田元皓,本侯答应之事,岂有你在此指手画脚,还不快快退下。”
田丰长叹一声,拱手离去。
看着昔日好友落寞的身影,沮授亦是心有所感,当初他与田丰一起投靠到袁绍帐下,想的是如何大展拳脚,助袁绍扫平逆贼,还大汉朗朗乾坤,然而时过境迁,他成为了吕布的臣子,而田丰仍旧在袁绍帐下不受重用,田丰的才华,他自然是明白的,只不过因为刚直的性格,经常得罪人。
“若是让田丰前往并州的话会如何呢?”一个念头在沮授的心中滋生,田丰刚正不阿,而吕布对待麾下的官员却是能够有着足够的包容,再说并州的官场经过吕布的大手笔之后一片清明,少了一些尔虞我诈,多了让人奋进。
“使者到冀州也是一路劳顿,今晚本侯在府中设宴,为使者接风。”袁绍道。
“多谢邺侯。”沮授拱手道。
来到冀州的任务已经完成,沮授却是想着去会会昔日的好友田丰,不管怎么说,田丰在他被关押在晋阳的时候对沮家之人颇为照顾,这份情谊沮授还是领的。
而田丰对于沮授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意外,两人虽然身处不同的阵营,却是没有影响到彼此的感情,若是田丰不在州牧府中说出晋侯的野心,那就不是田元皓了。
“一别数年,没想到则注竟然投靠了晋侯。”田丰叹道。
沮授道“当初为晋侯所擒之后,某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世事弄人,元皓若是有心,可跟随在下一同返回并州。”
田丰摇了摇头“某是不会离开冀州的。”
沮授见此没有多劝,两人畅谈良久之后,沮授告辞离去,沮授也明白,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见到田丰,他知道田丰是有着自己坚持的人,哪怕是袁绍放弃了他,他亦会跟随在袁绍的身侧尽心尽力,为冀州奉献微薄之力。
箕关的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安邑,而大阳的守军亦是增添了不少。
大阳守将魏延,亦是知道这般的粮草调集,乃是大军准备出动的前兆,虽然心急,却是无可奈何,大阳的地理位置太过重要,曹军占据河南尹,一旦在战事吃紧的时候,渡过黄河攻打河东的话就危险了。
从荆州军的校尉,成长到而今的地步,魏延的进步不可谓不快,然而魏延是一个有野心之人,虽说在吕布麾下他的地位不低,他却是想真正的走进并州军的核心,如同赵云、典韦、张辽一般。
这种想法,在并州军中很常见,并州军的将士最不缺少的就是上进心,士卒想要努力成为伍长,伍长亦是向着如何才能更进一步。
并州的辎重车队更是调动频繁,至于说军队,并州不需要如同诸侯那般,等到战事临近的时候才从各地调集兵马,五万常备兵马随时能够出动,这一点是诸侯无法做到的。
常备军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然而常备军的消耗亦是巨大的,如并州,一半的消耗是在军队的身上。
左冯翊的兵马亦是向着高陵聚集,此时靠近河东的临晋、重泉城内的守军仅仅只有数百人,而且大多是老弱,完全是将高陵以西的城池放弃,不过只要能够守住长安的话,这些地方还是能够夺取回来的。
为了给并州军制造压力,张济更是将许多的百姓赶往河东。
而这些百姓亦是乐得如此,生活下西凉军的阴影下多年,他们始终要提心吊胆,而并州百姓的生活他们早有耳闻,稍加鼓动,百姓便大举前往河东。
张济的这些举动,河东则是全盘接收,前往河东的百姓全部被暂时安置下来,攻下长安之地后,肯定需要大量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