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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有事最好跟囡囡通声气让她心里有企准备,省得她心里有别的想法,到时候跟他们两老心里有隔阂。
“行,吃饭的功夫,跟囡囡说说。”钱小凤想了想点头。
王婷端了稀饭上桌,梁山钱小凤洗漱得差不多了,倒了水过来坐下,瞧着碗里红薯稀饭,一时感慨良多。
自家囡囡什么样,二老心里非常清楚,来了这里十多年了,二老怕委屈了囡囡,一双手就没让她沾过洗碗水,火没烧过一把,更别说让她下地干活了,那真是二老娇养大的。
这次落了水,好像一下子长大了,突然就懂事了,知道关心他们俩了,还知道帮忙干家务活……二老头次吃到王婷做的饭,可把二老感动得稀里糊涂,更是觉着愧对她,让外人给欺负去了。
“囡囡,吃过饭跟外婆去趟木莲沟。”钱小凤端着碗吃饭,小心翼翼觑了眼王婷,见她脸上没有厌烦的表情,只是皱了下眉,立马又说“你要是不想去,咱就不去了。”
王婷一听去木莲沟,就知道去干什么了。前世她落水,醒来后也跟阿嗲来了木莲沟喊魂。
“我听阿嗲的。”王婷笑着点头,去趟也好,解决了这事,阿哒阿嗲也安心。
吃了早饭,王婷要帮着收拾碗筷,钱小凤拒绝,不用她帮忙,赶她回屋休息。王婷没有强求,阿哒阿嗲对她太过小心翼翼,等她病好了再做家务,到时候阿嗲没有借口。
梁山坐了会,拿着簸箕去楼上仓库,装了碎谷米糠,下楼喂鸡鸭。
王婷无所事事,回屋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出神,温暖的春风,吹得人昏昏沉沉,想睡觉。
“囡囡,喝药了。”等钱小凤收拾好了,又端着一碗药进来让她喝,王婷瞅着颜色明显不对的红药汤水,一头黑线,“阿嗲,我还要喝药啊,我觉得我真的好了,比我落水之前的身体还要好。”
怕她不信,王婷伸出手臂,让钱小凤看。
“你又不是医生,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得你大黑叔说。喝个药哪有那么多话说,让你喝就喝,晚上再喝一副就不用喝了。囡囡,跟阿嗲说说,昨晚喝了药之后有么子感觉没有?”钱小凤边看着她喝药,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王婷一口气喝完,把碗还给外阿嗲,眨巴眨巴眼,奇怪地问,“能有什么感觉,喝完我就睡了,睡得特别沉。阿嗲,您为什么这么问,药有问题?”
王婷狐疑地瞅着她看,又扫了眼空碗,以前喝药没见阿嗲问过。
“囡囡这次病得很严重,你大黑叔叔交待,让我记下你喝药后的反应,下次你大黑来复检,阿嗲才知道怎么说。”
是这样吗?
王婷点点头,没吭声,她当时昏迷,大黑叔叔怎么交待的她也不知道,阿嗲说了算。
“收拾收拾赶紧出来。”钱小凤端着碗出去了,心里还疑惑,怎么没反应,难道时间太久,药效消失了?没听族里长辈们提过?族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钱小凤摇摇头,不管了,囡囡喝了没反应,那就是可以喝,只剩最后一顿了,喝完了干脆了事,以后也不用担惊受怕,担心再次招来灾祸了。
喊魂的东西准备好了,祖孙俩准备出门。钱小凤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以为有东西落下了,想了半天没想起,在身上左翻右翻,左看右看,看来看去,没有问题,最后发现问题出在囡囡身上。
王琼喝下传家宝后,才过一晚上,脸色红润,双眼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一点不像病了好几天的人。
王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阿嗲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
“阿嗲,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有事您就说。”
王婷左右瞅瞅,又上下打量,穿得很整齐干爽啊,身上也没有怪味,干干净净的,白嫩包子一枚,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