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
秦琅甚至都没有披甲,只是做游猎装束,一身猎装,带着刘九等十九人出长安而去。
向南奔行数十里,来到连绵秦岭终南山里。
·······
“报,将军,山下哨探急报,说发现二十骑到来,来人自称是镇抚司丞、翼国公秦琅,要见诸位将军。”
谢叔方闻听此言,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又是这个小子!”
冯立兄弟也嚷道,“他娘的,就带二十人来,但子还真大。之前若非这小子几次三番的坏吾等好事,当日我等也不会败。来人,点齐人马,随我下山把这小子抓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把他的心肝挖出来祭奠先太子和先齐王的英灵。”
几人当即点了数百精骑,全副武装,奔下山来。
山下,秦琅带着人很镇定的在那里等着,任那些兵将呼啸奔驰把自己围在当中。
“不知薛谢等诸位将军何在,能否上来相见一叙?”秦琅大声喝令。
一支羽箭突然飞来。
秦琅冷哼一声,提起家传的马槊一槊击飞。
“薛谢几位将军难道真的入山落草为寇,不但学会了绑票勒索,连放冷箭也学会了吗?”
“秦家小儿,休得猖狂!”
谢叔方策马奔来,手中长槊一挥,指向秦琅。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就休怪谢某无情。”
“谢叔方,你也别老以谢玄后人自称,若是东晋名将谢玄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躲进深山落草为寇的不肖子孙,都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再死一次!”
秦琅嘴上毫不客气。
“哎呀呀,秦家小儿,你可敢与我决斗。”
“姓谢的,你想要走马斗将,我随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