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咱们哥俩不管什么江山社稷啥玩意的,反正酒我喝了,有事你直说,别磨唧。”
“对,痛快点!”刘九也不喜欢磨唧。
秦琅也把自己面前的酒饮尽,放下酒杯,吐出一口酒气,“这个事情呢,是这样的······”
“我当多大点事呢。”
“就是!”
“搞的生离死别的,还以为出啥事了。”
“哥俩应下了,算求事。”
·······
诏狱。
秦琅提着壶国公酒又下来了。
乌没啜堂堂雄鹰一样的汉子,还光着屁股厥在那呢。
秦琅拔开酒壶塞子,伸到乌没啜面前,“来一口吧。”
乌没啜精神萎靡,他草原雄鹰的精气神都在这半天里被秦琅阉割掉了。
“喝口吧,喝完送你上路。”
“上路?”乌没啜愣了下。
“嗯,上路,陛下根本不信你的那些胡言乱语,说你欺君,现在要我将你押往长安城南门外公开处斩,然后把你首级悬挂在长安城头上暴晒,让你死了灵魂都回不到草原故乡。”
乌没啜只是叹了一声气。
“谢了,谢你们给我个痛快。”
经历了刚才这番后,乌没啜已经对这美好的世界没什么留恋的,他知道落入到秦琅这种恶魔手里,能得个痛快都是长生天的恩赐了。
“喝吧,喝了我送你上路!”
乌没啜张嘴,大口喝了几口国公酒。
“给乌没大兄弟解绑,再把衣服还给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