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露出花白的头发。
看到秦琅他们来了,只是点了下头。
“太上皇,今天打几圈?”秦琅笑呵呵的问。
李渊停下琴,“我打几圈都可以。”
秦琅道,“八十八番封顶,一番一个金开元,打四圈如何?”
“怎么,小子怕输?你上次可是一把糊了黄金千两啊。”
“臣相信陛下最近肯定牌技大进,可不敢玩大的。”
李渊被秦琅几句话哄的十分高兴,一扫颓废之色,那边丽质则把秦琅给她副的像拿出来,李渊看了也连声称好。
承乾与李泰都上来问好。
李渊看到这两个孩子叹气,“老二老三都后继有人,可老大老四却香火断继无人承嗣。”
长孙皇后马上接上话头,“臣妾回去,定向二郎进谏,请二郎从宗室中为大郎和四郎挑选合适者过继名下,继嗣香火。”
李渊难得冲着长孙氏笑了下,“好,好。”
麻将摆好,四人上桌。
哗啦啦的麻将又响了起来,李渊精神焕发。
对于这位太上皇来说,人生还没过六十,但似乎已经只是行尸走肉了,他现在是儿子的囚徒,太极宫这座华丽辉煌的宫殿,是世上最大的监狱。
他的余生也许还很长,可他已经不知道余生该做什么了。
似乎,除了打打麻将,弹弹琴,已经没有什么能提起他的兴趣了。
人还活着,心却已经死在了六月初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