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王公下至庶民,不论贵贱,每亩别税粟二升,入社仓,专粮专用,以备灾年救荒。至于商贾户和无田户,则按户等,九等纳税,上上户税粮五石,下中户征五斗,对于下下户免征。”
戴胄继续反对。
秦琅不理他,接着说出了一个数字。
“据臣在户部查到的数据,如今全国户口约为二百万户,人丁八百多万口,实际课丁数只有一百二十万左右,按租庸调制,每丁每年纳粟两石,绢二丈,实际上朝廷一年的租赋收入仅两百四十万石,计绢六十万匹而已········”
“但是据臣的推测,如今天下户口实数当有五百万左右,人口两千多万口。若经过户口清查后,课丁当有三百万丁,则一年正赋将为六百万石粟,一百五十万匹绢以及若干绵········”
“而按照隋朝时的全国耕地田亩数,当有八百余万顷(约七亿市亩),虽然经历十余年战乱之后,许多地方土地荒芜,尤其是在边疆之地,但据臣的推算,如果全国征收地税,就算除去不种粮的田地,则一年依然可以起码征收一千二百万石左右的地税粮!”
这些数字一出,从皇帝到宰相,无不呼吸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