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不顾千牛卫的封锁,拼命的带头往里冲。
秦用目光一遍遍的在这些人身上扫过,最后锁定了两个很可疑的家伙。
他一把将两人扯进楼。
“秦三郎要见你们!”
两人有些慌乱。
进楼,关门。
直接带到了厨房。
“搜身!”秦用冷声道。
立即有秦家的家兵上前,两人相反抗,可直接锁喉反剪手臂控制的死死的。
搜出了火折子,这还算正常,可马上又搜出来一包火油。
“老实交待吧!”
“这只是日常引火之物,交待什么,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那人嚷道。
“引火用火油?我把你移交雍州衙门,你这理由也站不住脚,这东西可是管制之物,够你吃牢饭了。”
独孤燕云直接一拳就打在那人腹部,打的他苦水都出来了。
“你不老实交待,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他恶狠狠道。
“打不死我,我就要去雍州府告你们,雍州府告不赢,我就去告御状!”
厨房里两人咬牙死不承认是心怀不轨想要纵火。
而在外面。
看到两人被抓走,数双眼睛的主人脸上闪过慌乱之色。
“挤什么挤,挤你娘的!”
“干你娘,你顶我屁股做什么!”
·······
原本狂热呼唤秦三郎的声音中,突然夹杂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谩骂指责,很快成了对骂,然后就成了斗殴。
人群挤的太密集了,两人的斗殴很快殃及无辜,于是遭受牵连的人也开始回击。
犹如星星之火,很快燎原。
斗殴迅速扩散。
许多人惊呼喊叫。
秦琅站在三楼,居高临下,所以他比处在人流中的人看的更清楚仔细,有人在故意引战,故意闹事,有人在搅浑水。
这时秦用上来,告诉他捉到两个可疑的家伙,身上不但有火折子甚至有火油之物。
“看来果然有人要搞事情,你看下面已经打起来了。”
“我马上让人把门顶死!”秦用立即道。
阿黄则提议,“贼人早有预谋,三郎,我知道醉仙楼有藏菜粮的地窖,三郎你先到下面避一避,这么多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秦琅摇头。
“我就站在这里,秦用,你立即让千牛卫和家丁队,把醉仙楼大门打开,然后往外清场,得把醉仙楼隔离开来,不能让人再聚过来了。”
“谁这么大胆,敢这样搞事情?”
秦琅心里寻思着,估摸着范阳卢家嫌疑最大,毕竟昨天他们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丢人丢大发了,一心想不开,恶向胆边生也是有可能的。
这些名门士族向来是占得便宜吃不得亏的主,卢家也没在长安挨过什么新朝的毒打,不知道当今朝廷的厉害,一时胡来也是有可能的。
这些门阀是喜欢搞这种事情的,正面刚不过,就偷偷摸摸下黑手。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因为卢家嫌疑最大,所以卢家的可能性就最小,毕竟这也太明显了,卢家除非是傻子。
也许有人借刀杀人。
但秦琅得罪的人真不少,所以一时也想不出是谁来。
可不管是谁,都得把眼下的这烂摊子先收拾好,否则今天这事他秦琅的名声就臭了,真是要被人高高捧起然后重重摔下了。
刘树义兄弟俩还是比较可靠的,他们第一时间派人去配合坊丁封锁了平康坊四门,不再放人再继续涌入平康坊,同时又派人让平康坊各家商铺赶紧关门歇业,以免有人趁火打劫。
“把醉仙楼给老子隔离起来!”
刘树义把长袍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