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最后一个反王。
他段德操跟梁师都打了近十年了,都始终不能灭掉梁师都。
“段公,我家翼国公虽然年轻,但你看看他去河套才多久?现在那边已经多大变化了?”
段德操不说话了。
是啊,他在延州十年,那又如何,有朝廷的支持,多次进攻梁师都,也照样灭不了梁师都,而秦琅年轻没错,但他行事也大胆,入河套这才多久,筑三受降城,兵都屯到颉利的单于台前了。
这位老将高大粗壮,身上的铁衣略显破旧,罩袍也没那么鲜艳,就连坐骑的鞍子也没雕银绘漆,可是这位手里的马槊却是一杆宝槊,古朴的马槊锋刃幽寒,透着肃杀之气。
“好,我就在银州城等翼国公!”
骑马入银州城,李正宝率部请降。
段德操没有马上接受这些人的请降,而是对身边的秦用说,“这位是翼国公的义兄,齐国公的义子,他也是朝廷镇抚司的要员,就由秦将军代替翼国公受降吧!”
马蹄声传来。
一支骑兵自北而来。
“是梁师都的兵,还是突厥人的?”
秦用露出笑容,“定是翼国公亲至!”
段德操李正宝等人怀疑,秦琅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刚打下银州城,他就来了?
可等人马近了,却见果然打的是燕然都护府副都护的旗帜,大队轻骑护卫送一位年轻的将军骑着匹雄健的战马出现。
秦用上前。
“镇抚司秦用,拜见翼国公!”
段德操和李正宝、李子和等诸将,这个时候才终于相信来的是秦琅,可看着那个自马上跳下来的年轻人,依然不太敢相信,他们以前都没见过秦琅,只是早闻秦琅大名,可亲眼所见之下,还是极度惊讶,这位翼国公也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