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似的摆在上面,还开始介绍起自己酒器原主人的名字身份等等,身份越高的自然就越显得酒器的高档了。
“等有空,我还要找高明的匠人,给我把这酒器好好打磨打磨,再镶点金边银环,嵌几个宝石上去,将来做为传家宝,代代相传。”
梁建方的话引的这官们一齐大笑。
秦琼带来的松州军官们没有酒器,只好干笑几声,而细封存义等内附羌人首领们,此时则更加尴尬。
拓跋赤辞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拓跋思头和拓跋细干二人则在众人哄笑中,也掏出来一个头骨酒器。
二人向众人介绍他们自己的酒器,来自于同族羌人首领,却是昨夜他们亲自斩杀的不肯降唐的头邻的。
“降人向卫公献上此酒器,此酒器主人拓跋宁力原是我拓跋部的长老,拥有千帐部落,因冥顽不灵,而被我亲自斩下首级,剥下头盖,制成这酒器,又请镇西军参军为我刻上了拓跋宁力的名字等。”
秦琅微微皱眉,对拓跋思头这种行为很不耻。
拓跋细干也赶紧捧起自己的酒器,却是要献给上次在松州将他大败的秦琼。
赤辞突然大吼一声,猛的跃向二人。
梁建方等几员将领挥着拳头,把赤辞砸的脸青鼻肿,那包扎的左耳伤口也迸裂出血。
“拓跋赤辞,这是我秦琅五星要塞牙城军议厅,不是你拓跋部的帐篷,休得放肆!”秦琅喝斥。
被死死按住的拓跋赤辞红着眼睛盯着侄儿思头和曾经的心腹细干,用羌语不停的咒骂二人,二人远远避开着,却也不接话。
拓跋赤辞咒骂不停,梁建方道,“这老贼忒不识抬举了,要不把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将他的头盖盖掀开来做个酒器,将来献给皇帝陛下。”
秦琼摆手,“来人,送拓跋族长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