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同母异父的亲兄妹吗?”何南捏了把冷汗“那还真是……”
“但完全有可能吧?”
“不可能!”何南一口否定“绝对不可能!你可别瞎说啊?想都别往那方向想——我们长得根本不像,一点都不像!”
“万一就是遗传基因比较偏向爸爸那边呢?”
“不可能!”何南中止了这个话题的讨论“咱们别聊这个了行吗?”
结果,一路上雪莉还是数次提起了这个话题,每次提起,何南就感觉特别的心累。
他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如果要认真的讨论这种问题,那本身就是一件很悲剧的事。
就这样,他们回了家,洗完澡以后,雪莉再次给他按起摩来。
这次红花油的灼烧感,不知为何比上次还强。
雪莉认为这说明伤口在好转了,何南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
这途中,二人还接了个客户的咨询电话。
他说,怀疑自己家保姆虐待四岁的孩子。但是看孩子身上没有伤痕,问孩子又问不出什么,该怎么办。
这种事,何南只能先问问他为何怀疑保姆对孩子实施虐待。
得到的答案是,因为孩子平时精神都不错,可一旦单独跟保姆待在一起,自己回来时他就会没精神。而且孩子最近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保姆,不愿意跟她亲近。
何南听了觉得可能是有点问题,但说不定只是保姆有一些行为让孩子看了感到不安罢了。
于是,他建议咨询人跟孩子好好单独聊聊,看看保姆究竟有没有虐待他,又有没有威胁他什么——这个年纪的孩子语言表达能力很差,也很容易轻易就被保姆吓唬住,得告诉他这是你家、保姆没权利对你做什么才是。
当然,保姆还有可能什么都没做,只是他疑神疑鬼罢了。
何南进一步建议,如果跟孩子单独谈完还是怀疑,那就有必要安个摄像头了。
买那种不容易被察觉的针孔摄像头,安置在隐蔽角落。看一看你离开家时保姆的表现即可。
咨询人听完表示感谢,就挂断了电话。
何南看着手机屏幕,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何南皱起眉头“这种电话最烦人了,因为确实没看出哪里需要侦探出马,就是一个摄像头能解决的简单问题而已。我只能跟他这么建议一下,也不好意思收费……否则这么简单的答案都要人家付钱,到时候又影响声誉。”
“是啊……很麻烦。”雪莉给他按压着后背,轻声说道“没办法。这种人常有……大概把侦探当成万能的了。”
“说到万能的……啧。”何南说到这,又想起了曾经接到过的离谱委托“还真有人把咱们当杂工的。”
“你指帮人搬家那次吗?”
“……对。”何南一想起来就心累“不过好歹给的钱还行。”
那次有雇主上门找他们帮忙搬家。
本来不想接这种跟侦探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荒唐委托的,奈何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两人便立马同意干了。
帮她把家具从十二楼搬到一楼,全搬完就一次性给一千美元。
虽然事后他俩累得快散架了、还是彼此搀扶着才回来的,但拿到钱了,还是够爽。
如果是这种来钱的委托,何南不介意偶尔来几个。
……总是来的话,怕不是要累死。
何南至今都没懂她为什么上门找他们帮忙。
大概是觉得这俩侦探天天待家里很闲、想给点活让他们赚赚吧——何南是带着善意这样想的。
……恶意点的猜测,就是认为她想看雪莉二人出洋相。
“我想起来在地下格斗场你接到的电话了。”何南回想起那通电话,就觉得可惜“有人要委托咱们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