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嘎子苦思冥想之后,想到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菲春妹子,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我这里遇到了一点麻烦,你能不能给你婆婆打个电话帮帮我?”
三嘎子抽完烟,拿出手机开始给菲春打电话。
他和菲春在一起的时候,听菲春说过,她婆婆不仅信奉烧香拜佛,而且,还是村里有名的所谓“明眼儿”。
村里谁家丢了东西,谁有个虚症什么的,她只要给你烧一烧,说一说,你的东西就会找到,你的虚症就会病除。
尽管菲春的公公张开顺是村干部,但是,他当干部要比婆婆烧香拜佛晚得多。
事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婆婆占了先机,老支书张开顺也就无话可说,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含含糊糊,稀里糊涂过日子。
有了这样的人,三嘎子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顾虑,还要通过菲春来沟通呢?
菲春的婆婆现在又在菲春这里居住,他们又是邻居,三嘎子为什么不去直接找菲春的婆婆呢?
三嘎子考虑最多的,还是要办一件准头事,因为钻井是他项目中最关键的一环,一旦这一环掉了链子,后面再好的项目,也只能是镜中的烧饼,看着中而不能充饥。
他听菲春说过,菲春和婆婆的关系是他们张家中关系最好,尽管不能说菲春的话,她婆婆要唯命是从,但是,最起码菲春说出来的话,她婆婆都要百分之一百二的去努力办好。
因为是贵良把她的儿子晨桥,拉到工地上干活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贵良的面子在这里放着,只要三嘎子出面去找菲春的婆婆,她也是一定要办的。
问题的关键就是,三嘎子、菲春、晨桥这三个人的关系错综复杂,着实让三嘎子头疼。
尤其是他和晨桥不共戴天的关系,最让他担忧,母子连心啊,他怕老太婆在他这件事上出问题。
但是,有了菲春在中间,菲春说了话,她婆婆再有成见,再看不过眼,她也得踏踏实实的去办。
正是处于这样的考虑,三嘎子才打通了菲春的电话。
“贵友哥,什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怎么会用到我婆婆了呢?”
菲春刚才签了一笔学生练习资料的订单,送走客户,还没有回到书店里面,三嘎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菲春感觉有些稀奇,怎么一个大老爷们需要求助于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女人老太婆呢?
菲春一边打电话,一边好奇地发出了笑声,只想笑喷。
“哎呀,菲春妹子,真的遇见了大麻烦,我简单告诉你吧,我在西山区钻井,钻到花岗岩石层了。
钻井队长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十有会卡钻,会报废井筒。
也就是说只要遇到这种情况,这口深井就算是报废了。
报废了一口深井是小事,问题是西山区这一带水脉不太明显,目前只发现了这一个井眼位置不错,别的地方都还找不到水脉呢!所以啊,这口深井无论如何也是必须保证钻探成功的。”
三嘎子说到这里,菲春在那边听出了一些眉目,但是她仍在云里雾里。
因为钻探深井和她婆婆又扯上哪门子关系呢?所以,菲春在中间就插了话。
“贵友哥,你的话我明白了一半,还有一半是糊涂的。你这口深井报废和我婆婆有何相干呀?”
菲春感觉这种事很蹊跷,她的好奇心促使她,忍不住要提前问一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妹子啊,你不是跟婆婆关系非常棒吗?刚才钻井队长给我出了一个迷信点子。
他说希望我能在今天中午找一个人,在自家土地跟前,烧一烧,上三炷香,摆一桌供品,祈祷一些吉利话,这样可以保佑咱们这口深井钻探成功。
咱不是相信队长说的封建迷信,而是考虑死马就当活马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