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帮子少年的头儿,等我擒了孟起,其他少年必然作鸟兽散。”
计议已定便急速而出,想打马超一个措手不及。
马超早有防备,横枪迎上汤阎的弯刀。
一时之间金戈相交、刀风飒飒,两人厮杀间周身带出的寒意,令这个冬夜更多了几分冰冷。
须臾,已搏杀几十个回合,汤阎越战越心惊,孟起出招刁钻,既不像是战场搏技,更不同于江湖套路,却招招精妙、式式出奇,这种功夫仿佛糅合了众家之长而自成一派,令半生驰骋沙场的汤阎也抵挡不住。
这时方才醒悟,孟起前面刚开始对战乃是隐藏了实力,假装战不过,只是引他们上当罢了。
汤阎不由惊叹“这少年小小年纪便如此智机百出,身怀高超武艺且力大无穷,加上那一身刀枪不入的宝甲,在战场上完全就是无可匹敌了。”
意识到此,汤阎顿觉无心再战,已经从心底起了胆怯,暗暗寻思脱身之法。
其实,汤阎这时候还以为是马超的武功有所保留,但他却不知道,马超直到此刻仍然是未尽全力,他只用到六七分的功力,若不然恐怕以他的武功在马超手里最多只能撑过十招。
马超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他因为截住了东北虎往龙首山上送信的喽啰,所以并不担心龙首山的山匪会杀下山来。
算来,西凉府父亲的大军这时候应该快到了吧。
这样一想,马超必胜的信心更足了。
然而,对面的汤阎却越想越怕。
就在汤阎分心之际,马超挺枪一刺直奔汤阎胸口,汤阎横刀来挡,那枪却在将挨身时,枪尖突转斜上避开刀锋取他咽喉而去。
中途变招猝不及防,汤阎力怠式老已然再无法拆解,马超的银枪迅疾如风便直直刺入汤阎颈项,并且去势不减将一颗头颅生生从肩上挑了下来,骨碌碌顺着山道滚出去好远。
在场匪兵都是当年跟随汤阎叛逃出来的匈奴兵,此时见他们的王爷命丧马超之手,都红了眼睛蜂拥冲上前想为汤阎报仇。
不远处刚刚赶来的东北虎也看到了这一幕,便大声命令众匪“杀了他!杀了他!”
马超兔起鹘落,几个纵跃间枪枪入肉,近前的十几名匪兵都尽数倒地。
跟随东北虎的其他匪兵看马超强悍如此,胆战心惊,一个个偷偷后退,不敢面对马超。
可匈奴兵却不然,他们报仇心切,悍不畏死,所以有更多汤阎的死忠部下,涌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马超。
马超此刻再不藏拙,用起十二分气力与之厮杀。
少年军副统领陈阿虎亦下令冲锋,少年们早已迫不及待,犹如一只只下山猛虎呼啸着冲进敌营。留守的部分少年军也纷纷操起石块,瞄准了匪兵往他们头上身上掷去,竟是百发百中,这些少年正是挑选出来专门训练的投掷手,往常可没少练习这项技艺。
少年军有攻有守个个身手不凡,又有马超武功卓绝,匪兵死伤甚多,已经明显的趋于下风。
东北虎一看不妙,急忙调弓箭手上阵。
马超酣战之余耳听匪军要用弓箭,大声喊陈阿虎撤退。
少年军正打的激烈,都不愿撒手,但军令在前必须执行,便将一干匪军交由马超抵挡,其他人撤回石堆后以石头为利器继续投掷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