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不得妄动!”
然后盯着耿昌看了两眼,露出一丝了然道“我道施主是哪位?原来竟是曾经丢了令嫒之人。若从那件事上来论,施主还欠我一个人情,为何今日却要意欲毁我禅院?”
耿昌丝毫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道“你这老和尚记性倒好,那你是否记得当日小女寻回时说起,你这寺里有个跟你一般长相的野小子?
我只恨没有早一些来斩杀你等,纵然得你这佛门之流也来和我作对。今日,你若交出东西来则罢,否则别怪我血洗天赐寺!”
耿昌说完示意动手,那边匪兵都纷纷刀剑出鞘。
眼看就要有一场杀戮,一空大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急报!急报!禀报龙王爷,西凉军来了!”正在这时,一匪兵跑进大殿高声报道。
耿昌松开一空大师的衣服,咬牙恨道“又是西凉军!难道他马腾能未卜先知,每一次都来抄人后手?”
说着命令西南虎带人去应战,他自己却转身继续逼问一空大师“老和尚,你这寺庙马上就要血流成河了,还不肯将东西交出来吗?”
一空大师一听西凉军赶到,就知道是马超将书信送到并请了他父亲来。
西凉军已到,一空大师更加淡定,便再不理踩耿昌,拉过一张蒲团坐下自顾闭目念起经来。
众僧人看方丈有恃无恐,也跟着在一空大师身后席地而坐,大殿里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诵经声。
耿昌气极,恨不得立刻下令处死这帮和尚,但想到董尔权所说的宝物,看情形或许真的已经落于一空手里,既然宝物还下落不明,这帮和尚就不能杀。
还有,这西凉军究竟来了多少,他的三万人马能不能抵挡得住……
耿昌正烦躁的团团转,却见一个年轻的山匪走过来道“龙王爷,小的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耿昌看对方并不面生,正是年前上山不久的一个小喽啰,上次就是他报信说天赐寺里有个小孩是马超,当下缓了面色颔首道“你说来听听,若能帮到爷,回山就升你为百人将。”
小山匪忙不迭谢恩,然后指一指一空大师道“那个老和尚是少年军统领孟起的师父,少年军如今归属马腾的西凉军,龙王只需将这老和尚抓起来推到阵前,那西凉军必然有所顾忌。
如若不然,就一刀砍了他的头,连带的杀光一寺院和尚,不信他西凉军不退。”
耿昌哈哈大笑“好!就依你所言。你这小子够狠啊,亏得还是天赐寺出来的,欺师灭祖的事都能做。
众僧人一听大惊,抬头看向此人,原来竟是早被逐出寺院的青竹,想不到他已投靠了龙首山。
青竹吆喝了个山匪去绑一空大师,众僧人自然不答应,一下子都涌到一空大师身边,并指着青竹大骂起来,不外就是些忘恩负义之类的言语。
青竹满脸的戾气,拔刀就向其中一个和尚砍去,那僧人不及防备,一刀正中其腹部,顿时鲜血四溅仰面倒下地去。
一空大师拨开众人,走到倒下的僧人跟前探了探鼻息,看来是活不成了,便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作孽啊!
大家都是朝夕相对的师兄弟,见青竹杀死了他们的师兄弟,都面露哀戚,双手合十念起了往生经。
青竹显然不耐烦听和尚们念经,举着血迹未干的刀大声道“一空老和尚,还不过来乖乖受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几个僧人向青竹扑来,一空大师急忙喊回却已经来不及,赤手空拳怎么奈何得了山匪,一个个又被青竹砍翻在地。
耿昌冷眼旁观,竖起大拇指笑道“青竹小子干得好!爷改变主意了,现在就提前升你为百人将。”
一众山匪也拍手叫好。
这杀红了眼的青竹更加丧心病狂,一连又砍伤了几个和尚,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