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让我怎么对得起安图?”
马腾定了定神又将白天在太守府的事说给阿诺听。
白日里一接到安图不幸的消息,马腾心头大恸,悲愤之余就跨出营帐,骑马向太守府疾驰而去。到了太守府衙外,未等守卫通报就急冲冲的进了内堂。
张鼎看马腾这么反常的举动,诧异的望着他。
马腾走到张鼎跟前跪拜在地“大人,请恕马腾无礼!实在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你禀告!”
张鼎看马腾如此火急火燎,伸手一扶“贤侄快快请起!何事让你这样着急?是不是军中出了什么大事?”
马腾起身一脸悲愤,把安图身份暴露,尸体悬挂在一线天的事告诉了张鼎。
张鼎听了也是气愤至极,咬牙道“匪贼竟然如此猖狂!欺人太甚!”
马腾又向张鼎抱拳“叔父,安图虽然死了,但最近他送出了不少情报,根据他信上的描述,龙首山的布防也并不是没有漏洞。我想亲自再去一趟龙首山打探匪兵虚实,如果真的像安图说的那样,我们就可以筹划攻打龙首山匪军的大计了。”
张鼎一听马腾要亲自进山,未曾多想就表示反对“万万不可!贤侄,你现在是我西凉军的统帅。别人可以去冒这个险,可你千万不能去以身犯险!”
马腾没想到张鼎会反对,连忙又说“叔父,正因为我是西凉军的首领,所以才更应该亲自去办这件事。身为统帅,如果这样贪生怕死,如何统领军队?又有何脸面对我西凉百姓?”
这时,军师吴瞎仙也闻讯赶到了太守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马腾说的话,赶忙上前劝道“将军三思啊!太守大人所言极是,龙首山凶险异常,将军千万不能去冒险!”
马腾见吴瞎仙也反对他的主张,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军师,你怎的也来阻拦于我?你随我在军中已有三年,你应该知道,以我们西凉军现在的实力,征讨龙首山不敢说稳操胜券,但已经有一搏之力了。”
张鼎望了吴瞎仙一眼,吴瞎仙又接着说道“将军,请听属下一言。虽然西凉军现在装备精良,尤其是配备了部分凉州大马,可大部分的战马并没有上过战场。
也就是说,即便是我们了解清楚了龙首山的情况,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同时,你只身犯险,我认为绝对不可以!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安图做内应,将军此番前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张鼎也跟着附和“军师说的对!贤侄,现在西凉府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控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只需要坚守凉州,守株待兔。
何况你这几年为我西凉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西凉军也在你的治理下日趋精良,我怎能让你去冒险啊?”
马腾虽然心里感激张鼎对他的认可和爱护,但仍然坚持“马腾非常感激叔父对侄儿的厚爱!但是如果我们错过了这个机会,日后匪兵日益壮大,再想剿灭就是难上加难了。
安图已将龙首山大部分的布防侦查清楚了,所以,现在攻打龙首山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张鼎还是不同意马腾的想法,他走到马腾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贤侄,我们已经将西凉打造的如铜墙铁壁一般,只要那耿昌敢来,定会教他有来无回。此时没必要让你再去犯险,你就听叔父的吧!”
马腾见张鼎态度坚决,虽然知道再争辩也是枉然,但还是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刚打算再说,张鼎对他一摆手“贤侄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
吴瞎仙怕他二人继续争执,随即接上张鼎的话茬“将军就听太守大人的吧!他也是为将军的安危着想。匪贼把安图的尸体挂在山顶,不光是挑衅,必定还在那里设了埋伏,就等着我们往里钻呢!将军千万不要中了贼人的奸计。”
马腾见他们二人坚决反对,再做争执也没用了。
眼看这样的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