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并没有将危险全数肃清,这回一并清查吧!只是这脸,唉”
一声叹息满含痛惜和恼怒,世间女子将自己的容貌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尤其越是容貌出众者越在意,卓云也不例外。
竹儿一听,怒气冲冲道“小姐这么一说,我倒更加怀疑那个小厮了,一定是他干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害得咱们成这样?若再这么下去,就要被他祸害的彻底毁容了。”
“无凭无据,怎好胡乱猜疑?”卓云虽然懊恼,但并不赞同竹儿的说法,转头看着梅儿道“你说话向来委婉,去请将军来吧!”
梅儿应声是,细心地找了面纱来道“我这就去请将军,小姐拿面纱遮一遮吧。”
卓云伸手接过面纱,点点头。
竹儿早已成婚,也没什么顾忌,但总归爱惜颜面,顶着张坑坑洼洼的脸在一边独自生气。
……
马腾受伤期间积压了许多公务,刚好一些就开始连日忙碌,今日难得有点空闲却恰遇卓云派侍女来相请,说有重要事务商议,他推辞不得便随梅儿前来客房。
走召作为贴身小厮,自然也随身伺候。
马腾进房间去见卓云。
走召依然在门口候着,正好遇见出门去沏茶水的竹儿,看了眼竹儿的脸便心情颇好地咧嘴笑了。
竹儿本就对走召没有好感,见他发笑瞪眼低声喝骂道“臭小子,你干得好事!”
走召挑眉喊冤,语气却轻快的回道“哎呀,这位大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见面就骂人呢?”
竹儿气得一噎,这小子就是成心的。
还叫大婶?这可是但凡为女子者都很抵触的一种称呼,虽说年龄的确是大婶的级别,但譬如你叫她一声姐姐,保管比大婶要讨喜许多。
竹儿怒视着走召,伸手就想去揪他的耳朵,却被走召轻松避过,嘻嘻笑道“咦?大婶这幅恼羞成怒的样子,看起来着实面目可憎,难怪长成这幅尊容,一定是您脾气不大好爱发火的咯!”
竹儿气得没办法,手指着走召还待要骂,走召已经嘴快地接着道“看吧看吧!您这性子动辄就要打人骂人,一把年纪了实在不该啊!没有人教导您修身养性才能活得长乐无忧吗?
尤其是做下人的,本来就该忍辱负重,您这样跋扈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奴才呢!”
竹儿是卓云的大丫头,自小性子泼辣,又有卓云护着,没人愿意招惹她,更没有谁敢这样指着鼻子教训她。
此时听一个半大小子贬损,嘴快伶俐的她居然半句都争辩不过,便气得头晕目眩,“扑通”一下跌坐在地涨红着脸说不出一个字来。
走召也是在天赐寺里嘴不饶人的主儿,但多半因为淘气捉弄而已,看见卓云的这名侍女脸色涨红,嘴唇渐渐青紫,他不由得一惊“难道这大婶有心脏病?”
他的本意也只是捉弄卓云主仆,想把她们从父亲身边赶走,可没想过要谁的性命。
而这个满面戾气的女人原来只是色厉内荏,经不住生气啊?
走召到底于心不忍,赶忙走到竹儿身旁去扶她,一边喊道“大婶?大婶您没事吧?”
竹儿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瞧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走召心里隐隐害怕,帮竹儿拍着后背顺气急切道“您别吓唬我啊!来人呐、来人呐”
走召的呼喊惊动了屋内的众人。
马腾和卓云闻声跨出房门,一见竹儿的情形急忙上前搀起她往卓云房里送。
马腾吩咐道“小柱快去请郎中来。”
走召腿脚利索,赶忙往前院跑去请郎中,正好军医在府里,不一时就请了过来。
竹儿平躺在卓云房里的榻上,已经慢慢有所缓解,军医上前诊脉,半晌诊出乃是急怒攻心导致的昏厥,众人才放下了心。
军医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