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县,都严密封锁消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打砸抢,然后快速换到另外一个地方。
所以,每次等官府派兵赶来时,匪军早已经得逞后逃跑的无影无踪了。
老百姓叫苦连天,惶惶不可终日。
骊靬县首当其冲,成了匪军抢劫的重灾区,县令胡川带着骊靬县的兵丁穷于应付,自顾不暇……
这一天早上,东北虎又带着一队人马从骊靬县北门冲了进来。
北街顿时乱成了一团,街上的男女老少哭爹喊娘的四处躲避,有几家布匹店已经被土匪抢劫一空,还有十几家粮油店、皮毛店也程度不同遭到了抢劫。
不仅如此,匪军还劫掠走了十几个年轻妇女。有一个年老的婆婆为了护住自己的女儿,被东北虎一棍打在头上,当场咽了气,那场景真的是惨不忍睹。
胡川接到通报赶来北街时,匪军已经带着抢到的物资和女人逃出了骊靬县。整个街道一片狼藉,百姓们哭天叫地、喊爹叫娘……
看着眼前的情景,胡川感到非常痛苦和内疚。作为骊靬县的父母官,见到百姓们屡屡遭受土匪的侵害却没有能力保护,让他还有何颜面坐在这县令的位子上?
老百姓看见胡川,都纷纷上前哭诉,希望县令大人能带兵追赶山匪,把抢走的姑娘和媳妇们救回来。
胡川听了二话不说,急忙带着县衙官差和郡城守兵追出了北门,且一路追赶了好几十里路,却未见到山匪的半个影子。
一直追到了一线天附近,显然是再不能往前了,胡川只好带着人马返回到了骊靬县。
回到衙门,胡川急忙给马腾写了一封信,详细述说了骊靬县的境况,希望西凉军能出兵消灭山匪,解救骊靬百姓。
马腾接到胡川的信以后,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和军师吴瞎仙商议对策。
吴军师看了胡川的信,分析道“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就算派西凉军去骊靬县,恐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匪军现在行踪不定,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会在何时何地来抢劫。”
马腾听了点头称是“军师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办法了解到匪军的形踪路线,最好是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才能打退匪军的嚣张气焰,这样一来,骊靬县的危机自然就解除了。”
吴军师想了想又说“不过,就算我们掌握了匪军的行踪路线,若要第一时间赶去骊靬县也是不可能的,西凉府与骊靬县有半日的路程,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马腾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军师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离骊靬县城不远的莲花山天赐寺有一支少年军非常了得。
几个月前,就是这支少年军打退了几百号山匪的袭击,并且还送信给了我岳父胡县令,我们才有机会在四十里堡设下埋伏剿灭了那股匪军。
如果能让这支少年军下山帮助我岳父,那骊靬县的问题不就彻底解决了吗?”
吴军师一听马腾的这个主意,连连称好。
于是,马腾便立刻回信给胡川,让胡川亲自上天赐寺找一空大师搬救兵,以解骊靬县的燃眉之急。
……
骊靬县令胡川乔装打扮后上莲花山天赐寺而来。
胡川这一举动,令马超颇为不解,他这外公素来尊崇儒道最是注重仪礼,今日却扮作普通农户来访,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马超为胡川奉茶后,默然退出了禅房。
其实,马超在心里对外公胡川还是怨大于亲,几年来每每念起母亲,他都会在伤痛之余对外公产生怨恨。
当年外公不但是一县的父母官,而且还是骊靬的高门望族,居然在梁三阁火烧自己和娘亲的时候,没有据理力争。
如果他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的母亲,那恶人岂能得逞?
多年以来,他忘不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