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搂草打兔子(2 / 3)

、入土的角度,也都要可以调,牲口高了、要入土浅一点就往上抬,牲口矮了、入土深了就往下压。

这点小事都干不了?我一共开出黄金三十斤、田地三十顷的赏格,分给解决这个问题的工匠,到时候你们各自按功劳贡献分配。也可以分工合作嘛,一个点一个点拆解了研究,比如解决单牲挂犁的值十金,解决适应牲口高矮调节的十金,解决犁铧入土深浅调节的十金。”

李素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且他自己虽然不是很懂,却能帮忙把关质量,还能帮他们把总研发目标拆分成一个个容易实现的小目标。等匠人们把半成品造出来了之后,试机的时候李素还能帮忙把把关,看看是不是跟后世农家乐见过的大致差不多、或者至少功能近似。

果不其然,听了赏格之后,所有工匠都群情高涨,关键是大家都有了奋斗的方向,拆得这么细了,很多人就挑其中一点专精琢磨。就算其中一组做出来后,其他两组没成果,李素也允许单独就某一个小目标先给分十斤黄金的赏金。

近代科技研发,很多大项目之所以推进不给力,跟近代“科研管理”没跟上有很大关系。如果一个项目太大了,最后总目标因为猪队友拖后腿而没完成、导致大家都发不了奖金,那就会极大磋商研发人员的积极性。

但李素显然无师自通深谙人性,规避了这个问题。

于是三点当中,最初被解决的就是“如何给单头大象套上犁架”这个细分小目标,有木匠很快弄出了一套类似马鞍形的东西,直接套在大象身上,然后一头大象也就能单独拉犁了——其实这也是很容易想到的,因为四匹马拉的马车用的是车辕套马,而单匹马可不就得直接用马鞍么,无非是马鞍再改改就成了象套。

李素二话不说,在这个“套象机构”发明的当天,当众赏了那组工匠十斤黄金,并给了他自己在郫县的封地里的十顷肥沃水田,当场写了地契用了郫乡侯的印信。

另外两组工匠看得眼红心跳,颇受启发,奋力加班,居然就在半个月内把“曲辕犁”、“三铧犁”等结构研发了出来。虽然跟后世唐朝的曲辕犁并不是完全相同,但功能上绝对是不差的——李素也不是照着历史课本胶柱鼓瑟,他也不知道曲辕犁该是啥样的,他只要好用,哪怕更现代一些更好。

另外,有了三个犁铧同时耕三行的结构之后,再扩大到五铧甚至七铧也是很简单的,无非是简单复制横向结构罢了。最后经过磨合实验,李素和国渊敲定可以打造五铧或者七铧两种尺寸,根据大象的力量、宽度具体选用。

如果是一万五千汉斤的相对瘦弱成年象,体型窄一点,那就耕五行,如果是两万汉斤的最壮的象,那就耕七行,基本上也与大象和牛的力量差距倍数相当了,大象肯定是拉得动的。

而国渊在发现象犁大成功之后,灵机一动,欣喜若狂地向李素建议“都督,此物可谓是意外收获了,咱从此还可以把这些‘单畜套犁’、‘曲辕调节犁铧入土深浅’的技术,直接套用到如今的牛犁上。

这要是推广打造数万把,等于是让整个蜀地的耕畜力凭空涨好几成啊!原本一头牛只够五个正丁、五百汉亩田地的春耕之用。换上新犁之后,至少可以供八个正丁、八百汉亩的耕地了!牛力省太多了!这比南中这边的收益也大太多了。”

李素也是颇为欣慰“可惜今年春耕是赶不上了,而且仓促间也没那么多生铁打造新犁。先把这个法子记下。今年咱回去之前,肯定是要带着建宁郡北部涂水流域的无烟泥炭,回去烧焦大炼生铁,等钢铁多了之后,秋收后可以大造新式犁铧,明年再春耕就用上了。”

李素口中提到的,显然是后世云南曲靖和贵州六盘水之间的大无烟煤矿了。那些煤田有些藏得比较浅,可以露天开采。离牛栏江(涂水)太远的也犯不着大动干戈,就把沿着牛栏江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