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命令,让那些人都把自己各家的主子全部带走。
徐擅看着床榻上的祝嫦,那语气之中终究还是隐匿不住那彻骨的悲伤。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那女皇才是缓缓地开口。
“你知道我今日为什么叫你来吧。”
女皇缓缓开口,徐擅却是动情地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知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么?”
女皇又是慢慢地说。
可是这女皇还没将那些话说出来,徐擅的泪水便是砸了下来“感谢女皇的恩情,能够圆满我和三殿下的一见钟情,然而,这份情谊,她没有将它掌握到手里,却是提前先去了。”
“你也是知道,我们南淮的规矩。”
“那是自然。”
徐擅看着祝嫦的面容,仿佛祝嫦英气的嗓音就还在他的耳朵旁盘旋。
“是的,南淮女子若是非正常的殇亡,她的驸官就要陪葬。”
说到这里,徐擅的眼光一下子柔了下来,她看着女皇的面容,更是难以接受。
“你若是跟了我,倒是不必要给祝嫦陪葬。”
那女皇在祝嫦的身体前,沉吟了这么一会,却是终究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不可以。”
那徐擅听到这句话以后,却是一下子跪在了女皇的面前“女皇陛下,怎么能够这样,这不是属于强抢?”
“我强抢?”
女皇倒是闷哼一声“你说的倒是好,我贵为九五之尊,你也看见了,我后宫佳丽三千,可不比那些男人做皇帝的差,你跟着我,这不是情理之中?”
“女皇陛下,嫦儿尸骨未寒,您跟我说这些事情,真的合适吗?”
徐擅眼中满是泪水,这才是让女皇看着更显怜惜“好,你不愿意在嫦儿的面前和我谈这件事情,那你便去陪葬吧。”
“我并没有和嫦儿拜堂成亲,怎么算是嫦儿的驸官呢?”
那徐擅也是沉吟了许久,却是最终缓缓地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就是这样的负心话。
祝嫦自戕,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若是听见了这两个对于自己最亲的人,是如此的议论自己,还说这些不合伦理,不合情理的事情,又是出于怎样的情感?
“呵,徐擅,你倒是聪明。”
那女皇倒是也不想为难徐擅,毕竟天下的绝色男子不止徐擅一个人,那么,她便是要好好地刁难一下徐擅,让他理清楚,究竟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那么,我便给你三天的时间,理清楚祝嫦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许跟我说,是自戕而死。”
女皇翻了一个白眼儿,随即又是夹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那带着护甲的手这时却是轻轻地划过了徐擅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