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
这祝嫦倒是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样子,只见她霎时改口,也不继续叫女皇母皇了,反而是换了更加亲昵的称呼。
“嫦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在这个时候,那皇驸官轻轻地扶住了女皇的肩膀,倒是细声细语地对着祝嫦说道。
祝嫦原本虚弱的眼神之中突然透出了一抹的阴毒,只见她蔻指微微一指,便以高昂的语气冲着祝毓说了句“是祝毓,祝毓打伤了我,害的我昏迷在草垛之中!”
什么?
祝毓的眸色更是抹去一抹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未怀疑那从未应该出现在南淮河山的竹叶青是从何而来,现如今却是被祝嫦反咬一口。
“你莫要血口喷人!”
反应过来的祝毓一下子跪在女皇面前,只见祝毓的眸色如血,她忿忿地凝视着祝嫦,却是叹了一口气“母亲,女儿说过,女儿在林场之中,从未见过祝嫦。”
“你怎么称呼你三姐姐的,祝毓丫头,不是皇父官诬陷你,你看嫦儿面色青白,嘴唇毫无血色可言,定是收到了谁的攻击,难道这个简简单单的林场之中,还会有别人不是?”皇驸官听见了祝毓的解释,那更是显得心急火燎万分,同时他一拂他那金丝绣过的整齐纹理的衣衫,扑通一声也算是抚在了女皇的膝上,以众人难以接受的娇滴滴的语言对着女皇说“陛下,求您明鉴啊!”
“你且先起来。”
女皇正了正衣衫,这围观的众人立刻低下了头。
“毓儿,你说你从未遇见你三姐对吗?”
“是。”
祝毓毫不犹豫。
“嫦儿,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毓儿袭击了你?”
女皇倒是慢条斯理的,温吞着询问两人。
“母亲!不是的!那林场之中,当初只有四妹不在,您也是知道的四妹从小就喜欢和我抢。”
随着祝嫦的声音越来越小,祝毓那更是嘴角下倾,眼神之中是藏着千万刀剑似,和花车游街时的祝毓,更是完全不相同。
看来,权势的争夺可以随随便便更改任何一个人眼中的光。
“三姐姐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若是这样说,母皇,女儿倒是更有奇怪的事情。”祝毓面色一阴,更是一字一句地把这几个字给吐了出来。
“什么?”
“母亲,众人皆知,这竹叶青本不是南淮此处林场的产物,那么,女儿想问,为什么?女儿会被这些竹叶青袭击,若不是女儿手再快些,怕是早已经被毒死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场之中了。”
祝毓一字一句地对着女皇说,一只手还正指着那几条竹叶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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