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还说的不太顺口,但不影响她的开心。
平常的时候,她与弟弟只能吃自己从家带的干粮,有点冷也有点硬,虽然如此,但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有学上还能吃饱,听那些已经嫁了人的姐姐说,她们小时候都吃的不太饱,更别说读书啦。
尤其是昨天放学的时候,林夫子告诉他俩,明天不用带干粮,大家一起吃鸡的时候,就早早盼着了,此时一说,便是直接流下了口水。
云家平看着这流下的口水,有点奇怪,吃鸡而已,怎么还要流口水呢?
若有所思的紧紧跟着新认识的小伙伴飞快的脚步,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学堂的后面。
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就灌进了云家平的鼻子里,顿时一个没忍住,口水流了下来……
“夫子熬的鸡汤可真香啊~”
依次排好队,学着春夏姐姐的礼仪,接过了那位林夫子递上来的汤碗,云家平便一碗干到了底。
然后只见一旁的小伙伴奇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
“你不烫吗?”
云家平听傻了,什么叫烫?烫是什么感觉?
“什么是烫?”他可到,模样有点无辜,他真没感觉过烫,也不知道什么是烫和冷,温度与他无关。
春夏一听,无奈了,这是哪个叔叔阿姨的孩子,连什么是烫都不知道吗?
一旁的秋冬,更是将头撇了过去,还离得远远的,看着就知道这是鄙视的味道。
“就是很热,很不舒服。你难道没感觉吗?”春夏极力解释道,可真是难为她这七岁的小脑瓜子了哟。
“哦哦,有得,但很舒服呀。”云家平一听就开心的笑了,却是换来了秋冬的一个白眼。
“怪胎。”
小秋冬六岁了,懂得还不少,怪胎都知道。
或许也是源于基因里边对于同性的排斥吧,他怎么看云家平怎么不顺眼,也不会掩饰。毕竟他很优秀,夫子都说他若是出身好一点,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去参加科考了。
“你可真奇怪。”秋冬被云家平的样子逗笑了,在那咯咯直笑。
云家平也跟着一起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笑,但却觉得很开心,原来上课一点都不无聊啊。
不远处正聊着自己的两个大人,没有关注这边的小动静。
“如洗,报名了没有。”
老头呷了一口鸡汤说到,眼里似乎有些精芒。
“报了,房租也续上了,还剩十多两银子。”
林如洗说到。
“嗯,我二侄女在一户人家做妾,实在不行,我去她那里看看,这回说什么也要替我们春草堂争口气,以我大半辈子的经验来看,秋冬那孩子是个读书的料子。将来未必不能中个举人老爷,到时咱们春草堂就要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