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芸芸众生当以心为师。人皆有心……故先曰,几人行,定有我师。”
话锋一转,云家平用他要求别人不要求自己的老祖宗来挤兑他了,你老祖宗都知道,你不知道,丢人不。
论炫技,我云家平还没怕过谁。
“错!你只道其礼,不曰其仁,岂非首尾难顾,或又不为人子?其仁者,心之总理,曰师者仁心,曰君者仁政,岂非全由心而发乎?”
“再错!仁者为师,师却非仁,我言师者为心,而心岂能全仁乎?其有君子,如以仁为师?何以天底下小人当道,君子而失其势?!全因仁以所致,小人非礼,以伪仁为器,欺君子以仁心,如此,仁者当不足以为师,其为伪道。当以或仁。”
“又错,小人当道,非是仁政布之有缺。如皆以仁为师,岂能如此?”
“哈哈哈哈……大错特错,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此这般,与强盗小偷何异,堪称愚政!愚心!愚人!愚师!何以为师?师者传道授惑,释人之潜力。汝非要以人做牛羊,不怪我骂你!仁礼数千年,已经够了!你不改,我替你改!仁为或仁!礼为或礼!君请自重!”
云家平,仰天大笑,小小身躯,充满了能量。
他怒而斥之,这人舔不要脸,简直讨骂!
这一笑,简直是震撼天地,平地起风波,一阵狂风席卷,吹散了云台的帐篷。
让光明重新照在云家平的脸上,给予他力量。
此时周围,顿时噤若寒蝉,他们看到一条金龙,在云家平头顶盘旋,震撼的场景,却是只有一个瞬间。
“何谓或仁?”大楚的那个年轻人发声了。
“怀仁而持器,怀礼而备甲,此为或仁或礼。”
云家平不假思索的说到。顿时对面好像有点卡壳,只是气氛却非是卡壳的样子,而是在考量,在酝酿。
“无父无母之人,不配言师,言父,言母,言仁,言礼,言心。人皆有父母,唯你没有。何以言以母为仁,何以以妻为仁?更不能言君之仁。无父无母之人,唯天弃之人,人人得以唾骂。若非见你岁幼,早已辱之。”
大楚那个年轻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好似字字如剑,字字诛心,插在云家平的心上。
“我不可以生气,不可以!我答应过娘,不能生气……”
云家平小脸苍白,思维停滞,不能自己。
无父无母好比一把诛心之剑,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是娘亲生的,而是一生下来,爹娘就死了。
他生在狂风暴雨之中,好似一个被天地抛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