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撞柱子以死相逼呢!一个废物!
于是,为这位老臣捧场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稀稀疏疏的几声附和,完全就是看在他肯说话的面上。
顿时令这位老臣心下一寒,一群猪队友,你们不和我报团,我哪还有勇气和皇上做抗争!
云依依一看就笑了,她肯定懂啊。
于是笑了笑“这位大人,看来你的人缘不怎么好,那接下来我要是说了,你确定你能接的住吗?如果接不住,还是退回去,不然下不来台,叫你边上的人事后笑话你,你不心寒吗?”
云依依扫了现场一眼,最后定格在张师郎身上,这个金銮殿中,只有他最危险,现在云依依确定了。
而那老臣一听,面上便是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叹了一下,退了回去。
常同天一看,不禁心里为姐姐点了一个赞,这么棘手的一个问题,就这样被简单破解了,自己托对人了。
而至于为什么棘手,是因为,如果从正面回答,不论云依依如何说,都是从女子的角度,到时候便有一万个理由来驳斥,费时费力不讨好,不如从其内部结构瓦解。
简单轻松不费力。
而这老臣一退,周围就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做事做到底,半途而废算怎么回事?
怪不得一把年纪了,还混的如此差,看我的!
有大臣心念一转,顿时站了出来。
“启奏圣上,臣有一眼!”
言语灼灼,其声烈烈,好气势。
“准奏。”常同天看了一眼,这是他以前养的那些年轻官员中的一个。
他还记得这位官员的卷子,最后的陈述是,朝纲非以古论之,唯新以长存。
此时看来,他变了。
此时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年轻的大臣也到了不惑之年,脸上也是一脸正气磅礴,忠贞不二的模样。
只是言语之间,却让常同天格外失望,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搞什么培养,以至于全部养成了别人的人。
“张大人所言,虽失分寸,却为至理,自古女子从政,未有明例,也未有善终,国师人人敬之,然民事为民事,政事为政事,两者万万不可混之!前车之鉴,臣愿以命谏之,望圣上三思!”
来了!
云依依闻言,精神一震,她看了一眼常同天,知道发言权还是自己。
“如何不可混?”云依依问到,切中了要害,顿时这位其状似忠的大臣顿时有点语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