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有大事!师傅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吧,弟子也好心里有准备,绝不惹祸!”
云天天这个七尺男儿此时竟是带点讨好的语气,你说他骄狂,他还有此滑溜,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过多少次了,帝上权重,无亲情可言,你切莫再以姐姐相称,被人听到,落人口实。”
燕必之又一次郑重说到,但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郑重了。
“弟子知道了,这不是只有我和师傅你吗?何况帝上也真是,前不认我这个弟弟,后却包容那常省缺漏,如此矫情,还时常让师傅你教我处事干脆。我是想不通咱们这位帝上是如何想的了。”
云天天眼睛一翻,手中摆弄着宝剑,无所谓的说到,把燕必之吓了一跳。
“住嘴!帝上之心也是你能揣测的吗?她受先皇所托行忠义之事,不到万不得已你敢说她矫情?而要是没有帝上,就你这个性子,你还能出得了这燕城了?她的苦心,你怎么能懂,此心思以后不要再有了!”
燕必之怒道,就是去了京城几天,一回来云天天的性子就野了,连自己亲姐都敢揣测了。
虽然他不占成再立成立常氏为帝,但道理说不通,道德上也站不住,只能徐徐图之。
一见师傅发怒,云天天也软了,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给师傅奉茶道歉。
“弟子知道错了,帝上是苦心师傅也是苦心,弟子受教了。”
云天天老实模样让燕必之心头怒气去了不少,虽然知道这是装的,但起码比刚才顺眼十倍。
“此去约摸半年为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熟读我给你的书籍,非必要一定要收敛性子,切记一定不要与人为难,让帝上对你刮目相看,你总不能总待在边城,回了京城,有很多人和事,其中关系复杂,都要靠自己。”
一想到会有半年不见,燕必之心念闪动间,语重心长的对这个弟子说到。
“那我这要去哪里?怎么还要半年不见了?”
云天天一听傻眼了,这不是要将他派到漠水边边上去吧。
燕必之听了,反问道:“那照你看你要去哪里最好。”
云天天一听,知道这是师傅考校自己了,脑子里快速转了一圈,又走到沙盘前转了一圈,沉吟说到。
“师傅与帝上要我去的这个部落一定是在纸面上能与哈赤相差不能太悬殊,能经得起弟子磨炼,不至于弟子去了却无人马供给,也能抗住哈赤的一定压力,还要与哈赤有着很深的仇恨,这样方便我们快速的融入进去。这样的部落,弟子脑子里倒是有几个,但都有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