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帐篷总是坏,便总是需要找人修缮。
那些戍边营的人便被派上了用场,而狗儿也因为任劳任怨被派来做这危险的差事,毕竟怒火状态中的云天天是不可控的,因修缮帐篷而惹恼云天天丢掉性命的也不是没有。
你要说狗儿遇到云天天是天意,其实也是必然。
此时狗儿正机械的做着事情,却是突然茫然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只见鲜血横流,而他面前的帐篷也破开了一个大洞,云天天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机械的便停止了手上的活计,走向一旁的士兵,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顿时那士兵有些被镇住了,而后便带着狗儿去往了军医处。
云天天在身后看着,他怒火的心中似乎被狗儿那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态度给震慑到了。
第二天,被包扎好的狗儿又被派到给云天天修缮帐篷,死气沉沉的感觉很快就被云天天感知到了,他走出去看到狗儿仍旧在机械的做着事情。
心中一动,他拿着随身佩剑的剑鞘捅了狗儿几下,却是毫无反应。
“你叫什么名字。”
云天天问道,没有回应。
而云天天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大声质问狗儿:“你想死吗!本将军问你叫什么名字!”
强烈的态度引起了周围士兵的注意,顿时有两个人将狗儿架住了,供云天天审问。
云天天又问了一次,却还是死气沉沉的回应,气的云天天当场就想把狗儿给斩杀了,只是突然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了师傅的话,叫他不要为难任何人。
“跟死人一样,以后不要出现在本将军面前……!说罢便让士兵将他拖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天天依旧每天为了那群马匪头疼,他本身脾气就烈,那群马匪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被一激就偷偷溜走了,大不了再去投奔下个一马匪组织。
为此忽烈也对他颇有微词,不止一次的跟他提议,你只要出钱就物资好,剩下的你不要管。
但云天天的傲气哪里允许,就这样回去,怕是要在燕必之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但苦于根本没有好办法,只能一直生闷气。
随着天气不断转凉,草原上的天气也阴晴不定了起来,一场瓢泼大雨很快就下了起来。
除了必要的人员,在所有人忙着避雨之时,只有狗儿默默寻找了一处空地,机械的面孔有了一点生机。
“渴望风雨洗刷我。”
随着风雨的冲洗,狗儿的眼睛也忍不住闭上了,一股热泪奔涌,很快就顺着雨水混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他享受风雨的时候,只听耳边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
“喂,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去避雨。”
声音很大,突然炸响在狗儿耳边,他很难再保持那机械的面孔。
愤怒的看着云天天,但随着狂风暴雨的洗刷,狗儿很快就平静了下去,他不喜欢这个时候被打扰。
“许之以利,一切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