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杰听了一愣,随后低下头去“云大侠高见,一杰谨记。”
燕必之听了,想到应该是昨晚的事,先前也有汇报,就不准备深问了,刚要接口的时候,只见那王高,不知怎么就要跳出来。
“哼……不可怨父,更不可违君,君如父,更胜父。慕一杰,你难道忘了?”
云依依一听,这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王高很有问题,同样自己在场,昨日言辞可没这么犀利。甚至是大相径庭,这人莫不是收到了京城来的密令给他自信了不成?
那自己就再诈他一下,但正要开口,却是只听那慕一杰说到。
“王大人所言虽然不错,但云大侠并未问属下这个问题,是以属下并未多答。常言道,多说多错。所以还望王大人明鉴。”
“你……!”王高一听,气的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合着这反倒是骂起自己来了。
好啊……你们给我王高等着!
王高心里暗暗发誓,忙是要堆起那习惯性的假笑说些漂亮话揭过了,谁知又是被云依依给吓住了。
“说的不错,多说多错,王大人可还记得昨天夜里说过的话。”
王高听了顿时显得有些错愕,眨了眨眼睛,完全记不起来昨天夜里说过什么了,只记得下半夜的事情。
难道……这一想,他顿时就稳重不起来了。
“我……下官……我……下官……”
王高眼中惊恐,下身更是直打摆子,甚至是有一股尿骚味,云依依一看地下的水渍,当时就无语了。
这也太不经吓了,什么胆子,不会是一太监吧?
挥了挥手,无形劲气一催,异味顿时就吹散了。
燕必之此时也是说不出话来了,怎么有这样的男人,连个女人都不如,还能受此厚禄,真的是,国之不幸。
但还要他收场,想归想,说肯定是不能说,留着这个人总比赶回去再派一个人来的好。
“王大人,我们都知道你说的是醉话,你且放心,这就回去料理下全身吧。”
燕必之一开口,这王高也算是急智,明白了过来。
忙是如蒙大赦一般,连声说着下官告退之类的话就跑了。
“活像一只兔子,真是一个完人吗?看着像是个太监。”
待人走了,燕必之也让那几个将军和慕一杰下去了。
而云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所不耻,吐槽说到。
燕必之听了,想了一下说到“朝中奸党不垮,此种阉人永不绝。”
“那常同天那小子可得多努力了,不要日后我去了京城,一个不小心将他的大臣杀了个遍,到时不好说话了。”
云依依听了一笑,有些玩笑的意思,却让燕必之听了有点慌。
“咳……云小妹慎言,当今天子乃圣德之君,只要我能在两个月内,将战事拿下,陛下就可以腾出手来整治内政了。”
燕必之咳了一声说到,他可不敢揣摩云依依话语的真假,所以他必须先给云依依一个保证。
“喔?要这么久吗?我看是不是粮草供给不够了,我也懂一点,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云依依笑到,当然她懂得定然不止这些,只是调侃一下燕必之。
“云小妹聪慧。不过主要是陛下与我的密旨之中,他最多只能供给我两个月的粮草。”
“这么说来,似乎如果粮草够,两个月也不够打的?”云依依眉头一皱,略好的心情顿时沉闷了下去。
“不错,此时初雪,若是久攻不下,最迟也是在来年开春化冻之时结束。期间足有五六个月之久。”
“不怕冻死的么这些人。”云依依一听就有点怵。
“若是没吃的,那些冻死的士兵就会被他们自己吃掉。”
燕必之有意多谈,他说了一些打仗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