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宗的嫡传弟子,却从来没有见她骄傲过,柳如纭一直觉得能和若水做好友,是她幸运。
待善若水把老者交给了小弟子,柳如纭才上前去。
“若水。”
善若水见了她,露出笑,欢喜道“你可算来了,你不来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听他们说你来找过我?”
说着善若水便领着她去后院喝茶,歇息。
柳如纭摆摆手,状似无奈道“你可是大忙人,找你可不容易。现在已经没事了,轻松搞定!”
两人都闲话了一会,柳如纭才想起来要问问老药师药房的事。
“若水,你知道济世堂右转八百米外的慈和药房吗?”
“嗯,知道,听说是一个老药师开的,祖上几辈都是药师,虽说不是修者,能力有限,但给常人看病是绰绰有余了,附近一带对他们药房的风评也不错。”
善若水喝了口茶,像是难得这么悠闲的休息,还展了展手脚,放松极了。
听她这么说,柳如纭就明白了,显然若水对慈和药房的事并不知情。
“坊间都在传,济世堂前日打砸了慈和药房,现在慈和药房已经关了。”柳如纭直言道,她们之间没必要绕弯子,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她们俩对彼此一直如此。
善若水眼神一闪,断然否定道“这不可能,济世堂是悬壶济世的药房,又不是武宗那群打打杀杀的武夫!再说济世堂和慈和药房无仇无怨,犯不着如此。”
云中山不止只有药宗一门,还有习武的武宗,习音律的乐宗,甚至是炼器也有,只是比较薄弱,存在感很淡,毕竟不如橙花楼精通。
柳如纭为难道“坊间传言不可信,可到底有损济世堂的名声,你要不问问弟子可有此事,当真没有你也好及时遏止这些流言蜚语。”
论流言蜚语,柳如纭可是资深受害者,即便她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她,但总归会影响到身旁的人和事。
善若水一想,确实如此。
于是善若水去了前厅询问,到底是云中山的内部事情,柳如纭不便跟去,便在此处等着她。
没过一会儿,善若水沉着脸回来了,身后跟着几次三番和柳如纭为难的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