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滚!
贾平安扯着被子,咬牙切齿的想打死这厮。
可他的力气在李敬业的面前就是个玩笑。
唰!
被子被悲痛的李敬业拿起来扯眼泪鼻涕,贾平安觉得大腿侧冷飕飕的……
马丹,半边屁股露出来了。
高阳捂嘴在笑,贾平安心想非礼勿视,你还不走等什么?
可高阳就是不走,捂着肚子笑道“原来你先前扯着被子竟然是为了这个。小贾,你竟然……”
果睡有问题吗?
“这是某的自由。”贾平安一巴掌拍的李敬业满脸懵
“兄长,他们说你重病垂危,小弟急得不行,这一路太快,还打了拦路的金吾卫。”
操蛋!
贾平安满头黑线,“某真要不行了,你阿翁乃是名医,早就遣人去请了,你这什么脑子?”
晚些他穿了衣裳把高阳送出去,“别担心,对了,最近在家少出门。”
“为何?”高阳喜欢出来溜达跑马,觉得这样才安逸。
贾平安淡淡的道“没有为何!”
他一硬化,高阳就应了。
哎!
男人果然还是硬化些好啊!
晚些那些东西买来了,贾平安自家在书房里鼓捣。
而在国子监,肖博心中欢喜,觉得皇帝的决定真是英明,顺带上了奏疏颂圣。
“清理一间值房出来,给小贾配……”肖博想了想,“配两个侍女。”
边上有官员酸溜溜的道“祭酒,这是来教书还是来享受的?”
肖博斜睨着他,“有本事的老夫都供着,你若是有本事,老夫亲自去伺候你。”
奏疏一路进宫,李治见了只是冷着脸。
“陛下,那个郎中问过话了。”
那个沈丘出现了,王忠良眼观鼻鼻观心,就觉感受到了那冷冰冰的气息。
“如何?”
“那郎中说贾平安的头痛多半是宿醉。”
李治的眸色微冷,“他难道不知?知道却用来搪塞,这便是不肯听从朕的安置。少年如此,十年后,二十年后如何?”
他心中有事,晚些处置了朝政,又去把邵鹏叫来。
“贾平安在百骑可有私心?”
邵鹏说道“陛下,贾平安在百骑并不揽权。”
这个回答极巧妙,李治微微点头,“他的心腹有多少?”
“就二人。”邵鹏看了皇帝一眼,诚恳的道“陛下,就两个百骑,其他人他从不深交。”
晚些回到百骑,邵鹏把事情和唐旭说了。
“他大才。”唐旭皱眉道“大才是好,可十多岁的大才却不好。若是他此刻四五十岁,陛下不会猜忌。”
他看了邵鹏一眼,“老邵,你不该这般说,小心陛下那边……”
邵鹏心中感动,说道“咱做事不看好处,只看情义。小贾这人重情义,咱再怎么着也不能害他。”
“可他此次弄了什么学问出来,引得许多人想学。这不是好事。”唐旭冷笑道“那些人哪里见得一个少年出头,还是个扫把星弄了个让人赞叹不已的学问出来。而且还说是什么……当年被儒学打压的各种学问,这不是招风是什么?”
“老唐你莫着急。”邵鹏知道唐旭看似平静,可嘴角的水泡却暴露了他的真是心情,“此事小贾……”
“那个小畜生!”唐旭骂道“他装病也就罢了,竟然不和咱们说一声。老邵你就知道护着他,回头他惹下大祸了,某看你如何收场!”
“咱又怎么护着他了?你这话却是没道理。”邵鹏怒了。
外面的百骑听到了里面争执,晚些这些争执都传到了李治的耳中。
“唐旭说贾平安出风头太盛,该死!邵鹏说贾平安还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