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静的手中逃过一劫,最近很是嗨皮。
程达淡淡的道“随便你赌什么。我赌武阳侯在里面睡觉。”
他看了明静一眼,心想这次要赢些什么呢?
钱?
罢了,明静就是个穷鬼,经常寻武阳侯借百骑贷的货色。
要不,就让他以后别笑的那么女性化了?
程达刚想开口,明静笑道“原来如此啊!我知道了。”
程达愕然,“那你还赌不赌?”
“你有孩子,武阳侯也刚有孩子,他如今做什么你最清楚,我问你只是想知晓武阳侯在做什么罢了。”
明静叹息,“老程,你要管好自己啊!赌钱不好,我可不想看到你有入狱的那一日。”
……
贾平安真的在睡觉。
昨夜老大又哭了,他急忙起来查看,哄了许久,接着回去睡下。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的睡眠也变得断断续续的,好在养成了个习惯,快速入睡。
醒来后已经快午时了,贾平安打起精神,摸出从人渣藤那里没收的小铜镜看看脸上的压痕,又过了一阵子才出去。
“饿了,我出去一趟。”
春光明媚,贾平安就顶着春光出了百骑。
老地方多了一道痕迹。
他晃晃悠悠的去了平康坊,买了两张胡饼边走边啃。
许多多在练字,郑远东在边上观赏,顺带赠送人生感悟。
“其实许多时候你觉着怎么练都无法进步时,你该停一停,让自己松散松散,忘记练字,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隔一阵子你再来,保证会有感觉。”
“女人呐,要懂得珍惜自己。水流不息,韶华易逝。你看着这青丝娇颜让人陶醉,可转瞬就是白发苍苍,皱纹横生。你可会惋惜?”
这人的话真的好多!
许多多放下毛笔,皱眉道“有人少年白头,有人二十许就满脸皱纹。再说了,时光流逝又能如何?去挣扎?去拼命的享受?那些享受只是过眼烟云罢了。”
郑远东心中一惊,“你这是想出家?”
“我出什么家?”许多多觉得这人真是无趣,“我见过有人年岁到了匆忙成亲,结果寻的夫君凶狠,每日打她。我见过有人为了挣钱匆忙跟着人去犯事,结果被流放……当然,好的结果也有,但什么都能赌,一辈子却不能轻易去赌。”
成亲之后再想和离就难了,所以不管男女,成亲就是赌博。
郑远东负手而立,微微昂首,觉得气度无可挑剔。
许多多看着自己的字,“却是差了些意思。”
“老郑你站的这般笔直作甚?”
贾平安来了,“还背着手……”
老郑真会装逼!
许多多福身,“武阳侯可要些酒菜吗?”
我来了许久,你却从未问过我?
郑远东叹息一声。
“我才将吃过。”
许多多福身出去。
贾平安和郑远东坐下。
“老郑,你的发际线……”
贾平安发现郑远东的发际线竟然有些上移的趋势。
“咳咳!”
郑远东摸摸额头,“这只是暂时的。”
我信你个鬼!
老郑的一头秀发药丸。
贾平安想到郑远东光头的模样,不禁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郑远东问道。
“老郑,你要是光头了会是什么模样?哈哈哈哈!”
郑远东满头黑线,“说正事。”
“说吧。”
贾平安刚吃了东西,此刻觉得懒洋洋的,却不是想睡觉,就是想发呆的那种情绪。
发呆其实真的爽。
脑子里无思无虑,空荡荡的。周围的声音仿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