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肠刮肚一般一筹莫展。微风中,我仰面看着树叶摇曳,它们密密麻麻地将天光剪碎,天的刀光仿佛成了大眼漏勺的孔洞。那一刻,这些密密麻麻的空洞就像一团乱麻,想试图理顺,可越想理顺就越解不开,反而纠缠出无数个疙瘩,纠结在心里。
在树叶背后,大多是青砖老瓦的旧房,在着这一片灰青中也偶尔穿插红砖,而这些色差就像这一座沧桑感十足的矮房子身上穿插着更为陈旧的补丁。这里的建筑都显得厚重而沉默、老旧而颓败,这些房子和大厦一比显得矮墩墩的像躺着;也像对岸高楼组成的王国的高大城墙之下,从护城河外准备乘船回城的士兵。
它们躺在无限的天宽地阔中不语,仅须起风就能将这里的静默打破。风吹树叶,与风应和,也能传出簌簌的声音。树木挺直腰背,用树枝环抱老房子,而房子的个头竟然还没树高,因而房子就像蜷缩而依偎在“树木的手臂”中。又在微风吹拂下,叶片一晃一晃的,房子也仿佛一动不动地祥和睡去。
这让一切都昏昏欲睡,这时,我突然看见一个老太太出现在我的仰面上。
一怔,是她!